第65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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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闻汀固执摇头:那你说说,是怎么一回事?
  是易兰刚要张口, 一根无形的箭支飞过来,扎在她心口,钝痛感将她未出口的话定在喉咙里,张着的唇还没来的及合上,瞳孔骤然放大,失焦,整个人像是被人摁了定格键,僵在原地,连呼吸都停住了。
  江闻汀怔愣了一下,随后轻唤:易兰?
  对方目光涣散地厉害,她的声音明明就在耳边,耳朵却像是被湿棉花堵上,所有声响都被吸走了,失焦的眸子里,只有她一张一合的唇瓣,她想回应她,舌根却僵硬到连半个字也发不出来,只有眼睛里憋出的生理泪水,顺眼角两侧缓缓滑落
  江闻汀后知后觉,颤抖的双手抚过她脸颊,触碰到一片冰凉,她手缩了一下,大脑空白几秒,询问的声音里带着哽咽与紧张: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怎么会突然这样,宝宝,你说话,跟我说话好不好?
  慌乱中,她都不知道要怎么办,颤抖的指尖一遍又一遍地抚她脸颊,呼唤着,哀求着
  呼吸仿佛在这一刻禁止,整整三分钟,房间里都只有江闻汀一个人的声音,她从最开始的试探,哀求,到后面的绝望,痛哭,从始至终,都完全没想起来要打一个求救电话。
  直到受过重刑的人自己恢复知觉。
  阿汀易兰唇瓣张合,艰难地喊出两个字。
  江闻汀过于激动的情绪掩盖了虚弱的声音,她微微挪动手臂,指尖碰了下身侧人的身子。
  江闻汀迟疑几秒,反应过来后泣不成声。
  江闻汀,没没事了易兰努力安慰着。
  江闻汀这时才终于抽出一丝理智:打电话,叫救护车,救护车
  她寻找手机,想要给120打电话,易兰用力抬手,握住她手腕,身体已经适应了系统给的惩罚,眼睛里的光也聚得多了点,她看着她的眼睛:别别折腾了,这是惩罚,捱过去捱过去就好了
  什么惩罚,不,我不信!江闻汀急哭了,手被人用蛮力握着,她脑子本来就乱,此时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只是一连一声地反驳,我不信,我不接受
  她在心里不停地暗示,没有什么所谓的惩罚,刚才的一切全都是突发状况,她应该带人去医院做检查,所有的结果都是医生说了算,她不信玄学,不信迷信,她是一个唯物主义者,她
  她在暗示之余,心里的某个位置又在隐隐害怕。
  这样害怕的同时,江闻汀拉起易兰的手,放在唇边亲吻,不停地安慰:易兰,没有什么所谓的惩罚,你身体本来就弱,这几天又是坐飞机又是看海的,撑不住很正常,千万别乱想,我会守着你,看着你,不会让你出事的,别害怕
  坚定的唯物主义者在此时变得摇摆不定。
  易兰眼睛里满是刚刚受刑后的疲惫与脆弱:江闻汀,是真的。
  不,不是,不是的江闻汀频频摇头,不断否认着这个事实。
  江闻汀,易兰冰凉的手背贴着她的唇,语气更显虚弱,上一世,我的妻子做错了事,我来到这里,是是想找到她,带她去赎罪。
  妻子?江闻汀的担心与紧张被诧异取代,指尖力度松了点,易兰手臂脱力地砸下来,她缓了会,点头,疲惫的眼眸轻轻合上,眸中晶莹滑落。
  是的,妻子,不论阿汀做错了什么,在她心里,她永远都是她的妻子,生生世世
  那我呢?江闻汀声音颤抖着,她捡起她的手臂,再一次贴在自己脸颊上,固执地询问着,那我呢,易兰?我怎么办?
  沉重的眼眸再抬起时,眼泪迷糊了视线,让她看不清眼前人的模样,也回答不了对方的问题。
  江闻汀抽泣加剧,整个人晕乎乎的,她喜欢的人活不久是命运的既定,她喜欢的人已经成婚有自己的妻子了。
  此时的她,分辨不出来这两个噩耗哪一个更让她心痛,分辨不出来的同时,她低下头,重重吻上她的唇,带着点横冲直撞,像是把此刻的惶恐,害怕,不甘,全都倾注在这个吻里。
  易兰虚弱的身子被迫承受着她的急切,意识断断续续。
  江闻汀越吻越热烈,混着眼泪的咸涩味,不断进攻着,掠夺着,抢占着本就艰难的呼吸,直到对方再也坚持不住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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