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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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任端脸上露出一丝尴尬。
  他是觉得自己挺辛苦的,但不是这方面,而是天幕这一点名,注定自己又要成为皇帝的重点观察对象了。
  任恒看出他的表情,又是一巴掌拍在儿子背上:“你怕什么?陛下可是早就知道你了!”
  任端:……是知道,知道我在国子监打架斗殴,这是什么很值得骄傲的事情吗?
  【当然,中宗不知道这封信是任端写的,不然他大概率会觉得任端在谋害他。
  当然,回去收拾弟弟,只是其中一件事,边将偶尔也要回去刷刷存在感。刚好,他有一个非常合理的回京理由,那就是回家吊唁老爹。】
  周涉:“?”
  他不记得哪里说过他爹去世的事情啊?
  周叙言捻须的手也停了下来:“咦?”
  周涉那傻儿子,到底说的是真的假的?
  要是真的,这是把他都咒死了?
  【每年春天,中宗都要遥祭他爹。众所周知,这对父子两关系很差,一度陷入水深火热,家产也是给弟弟,他自己啥也没有,天天在北疆捡垃圾。
  至于所谓的遥祭,其实也是明为祭拜实为吃喝,就是他吃放纵餐的一个理由而已。
  前两天我查资料,还发现一些读作野史写作造谣的东西。比如“中宗其实不是亲生的,他爹娘都知道这事,只是他爹碍于公主的面子,不敢撕破脸,于是达成默契的一致”。
  这么一看,父子关系紧张也合理了呢。】
  周叙言震惊:“什么东西?”
  钟准:“……不愧是野史。”
  别的不说,他们夫妻感情还是很好的。虽然野史很野,但这倒是更对上了,和周涉所说几乎处处都能对应。
  唯一的疑惑是,这个游手好闲、无所事事的大儿子,是怎么一跃成为皇帝的?
  难道真是生存的压力迫使人成长?
  弘安帝也微微睁大眼,甚至没来得及听什么驸马头戴绿帽的话题:什么公主?宁朝的公主可多得很,还个个飞扬跋扈,听起来都很符合想象。
  没等他继续想下去,天幕嘻嘻一笑,话锋一转:
  【然后又有一条野史说“中宗和他弟弟有些不清不楚的感情,他弟弟几次逼迫,中宗宁死不从,随后兄弟反目,爱化作恨……”,这个走的是骨科路线,两个只能信一个,大家挑一挑,看喜欢哪个,就选出去造谣……啊不,宣传。】
  周涉暗骂一声。
  他就知道,后世这些家伙,编排起别人从来不手软,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都往他身上套。
  周泽那张脸……实在是想一想都嫌恶心。
  就连一些一直骂中宗狼子野心的人也受不了了:这天幕实在荤素不忌,兄弟**都能说得出来!
  【总之,中宗的亲缘关系都很烂,这是史书上板上钉钉的。弘安三十三年,受到任端来信的影响,中宗第一次决定回去扫墓。
  此时,他和母亲已经有七年未见。就连上一次回京时,中宗也一直没有回家,可见他们之间的矛盾从未破解过。】
  钟准似笑非笑道:“周涉还能有这样的骨气,真是叫我惊讶。”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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