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8章(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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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我想当笑语娘娘座下童女。”
  一个圆脸道姑则看了看时钟,说:“我喜欢的糖糕铺子要开张了!先走一步!”
  她一走,房里的鬼魂们全都四散开来,一瞬间,病房里就变得空荡荡的,格外安静。
  常喜乐怔愣了一会,没忍住摸鼻子笑了笑。她左右看了看,确认没有人在后,又向上看了眼吊瓶——已经见底,可以拔针了。
  她没按护士铃,自己按住扎针处,随后干脆地拔了针。所谓久病成医,住院这么多回,没见过猪跑也见过猪肉了。
  常喜乐按住手背上的针眼处,走出病房,一个个查看相邻病房上贴着的患者的名字。
  走廊上空荡荡的,常喜乐的脚步越来越急,在拐角处差点撞上一个人。
  对方扶住她的手臂,在她头顶轻笑了一声:“生病了还出来乱跑,不让人省心。”
  常喜乐听到这声音,感觉浑身血液都冻住了。她有些不敢抬头看,只是不停眨着眼,好不让眼泪掉出来。
  她声音闷闷地,回敬道:“一直不见你,我才出来找的。”
  说完,她又有些恼羞成怒地问:“到底谁不让人省心啊?”
  “我这不就来找你了。”安平叹了一声,轻轻把她揽在怀里,用掌心轻抚着她的脊背,哄道,“别哭了。我在梦里就听见你哭,让人睡也睡不安心。”
  第133章 告别(大修)预言以另一种形式发生
  “先生,先生!”从安平身后赶来两位护士,她们气喘吁吁的像是跑了一路,看到常喜乐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笑着打趣,“明白你担心她,但是也得等把吊瓶打完呀。您刚进医院时候伤势可比她重多啦!”
  安平听完,常喜乐身后站了站,强调:“我真的没事了,也不需要打针。”
  见他抗拒的模样,常喜乐没忍住笑了起来,安平是一只猫,大概从没打过针。让他安静地坐下来任由这么长一根针戳进皮肤也真是太难为他了。
  她抬起手背给他看:“我这几天一直在打吊瓶,护士说右手都快没地方扎了。感觉自己变成了漏水的竹篮……”
  常喜乐本意是想告诉安平打针并没那么可怕,说着说着倒像是在诉说委屈。她眨了眨眼,改口说:“反正,打针就像被蚂蚁咬了一口。不乱动就不会痛的。”
  护士笑着安慰两人:“这几天你们的伤势已经恢复大半了。既然已经醒了,如果实在抗拒打针,不如再做个全面检查,看医生诊断再判断后续的治疗方案吧?”譬如可以换成服用药物。
  安平轻轻地握着常喜乐的手,目光落在手背。她的手原本白皙、皮肤细嫩,也就显得那青紫格外刺眼。
  “我跟你们回去打针。”安平淡淡地说完,好像刚才和小孩一样逃避打针的不是他似的。
  安平跟着两位护士离开前,放心不下地看了常喜乐一眼,对她做了个口型。
  [我很快回来。]
  吊瓶哪是这么快就能结束的。常喜乐笑了笑,对他挥挥手,示意安平放心去。
  亲眼看到他没有大碍,常喜乐才算是真正放心了。
  等几人离开后,她想到什么,又四下张望起来,不久就让她找到了威瑟尔的房间。
  这间病房很特殊、因此格外好找——病房门上没有写病人的名字,可能是因为病人的身份信息不完整。
  常喜乐礼貌地敲了敲门,听到一声“请进”后才探头往里看。威瑟尔已经醒了,正靠坐在窗边看风景。
  车窗外有行人二三,一位母亲牵着小孩在散步。小孩手上握着一只气球,但走了没几步,那气球就脱手飞上了天空。妈妈蹲下来安慰孩子,答应他等会再去买一只更漂亮的气球。
  威瑟尔伸手,好像想握住那根气球的尾线,但最后还是任由它经过自己的手心,飘向了更高空。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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