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章(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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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蛊虫………施青徊在控制她,她能感受到体内的雄蛊在胸腔内暴躁的攀爬,在撕咬她的器官,试图冲破她的身躯。
  她不甘服输,哪怕已经疼到倒在地上,双腿不能行走,谭妙花也努力扣着泥土向前爬。
  身后,站在台阶上的施青徊双目越来越红,满身的戾气死死盯着谭妙花的背影。
  直到爬了十米多远,钻心的疼痛让她再没有一丝一毫力气了,她脑中混沌一片,无力再反抗,陷入泥里的双指终于松开,双目再也抵不住合上。
  昏迷前,她看见站在台阶上的施青徊双目空洞地看着此刻狼狈不堪的她,少年苍白的唇瓣微启,嘴中喃喃出一段她听不懂的苗语。
  像是一段诡异的乐曲在她耳边盘旋,突破她的脑袋直窜了进去,她努力想要排斥这段声音,可大脑很快被侵噬。
  第126章 第 126 章
  直至地上的人彻底没了动静, 施青徊才缓缓走上前抱起地上女子。
  他从袖子中拿出一块手帕,就抱着她坐在台阶上,细软的手帕擦拭过她额间的汗水, 他极其耐心地为谭妙花一点一点擦干净指甲里的污垢,原本阴鸷的神情逐渐缓和起来, 施青徊眸中带笑, 忽然愉悦地哼唱起一首苗疆童谣。
  不知过了多久, 谭妙花不大舒服地睁开双眼,她变得澄澈的双瞳怔怔地看向头顶的少年,眼中一片迷茫, “阿徊, 我们为什么在外面睡觉?”
  “忘了吗, 我去做早饭的时候,你坐在台阶上等了我许久,等着等着就睡着了。”施青徊眉眼温柔地说, “你可真傻, 屋外寒凉冻坏了怎么办?”
  谭妙花有些懵,她怎么不记得了, 难不成真的是被冻坏了脑子?看着施青徊赤诚不疑有假的眸子, 谭妙花感觉自己的脑袋好像确实有一点晕乎乎的,她相信了他, 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
  逐渐日出的太阳光洒落在少年根根分明的睫毛上, 谭妙花抬眼望着被暖阳日光照耀下,连瞳孔都变得温色的施青徊, 忍不住朝他的唇上轻啄了一口, 施青徊的唇瓣冰凉,让谭妙花忍不住担忧:“你也被冻着了吗?你的唇好白。”
  她话落, 身体忽然被眼前的人紧紧地搂住,他搂的力道发紧,谭妙花甚至有种他想要把她融进血肉的错觉。
  勉强从他怀中支起脑袋,谭妙花说,“阿徊,我们进屋去吧,不知道为什么我有一点累。”
  施青徊温柔地看着她,轻声道:“好。”
  日子一天天过去,不知不觉间谭妙花已经习惯了千猡寨中的饮食和作息。
  她和施青徊每日就像个平凡小夫妻过着舒服的生活。
  成婚后,谭妙花才渐渐发觉施青徊身上的优点,少年自幼聪颖过人,幼年丧母,是他一人肩负起大哥的责任照顾妹妹。
  十多岁时,他就学会了流利的汉语,还练得一手流利的汉字,成婚后,谭妙花只需要每日同千猡寨的妇人一样聊天叙话,刺绣唠家常,而施青徊每每担任起做饭洗衣,时而帮人写信的工作也能攥不少银子,而赚的银子的钱他都会全给谭妙花。
  村中妇人每每闲谈时总要羡慕她,谭妙花也觉得施青徊挺好的,只是最近………
  谭妙花忽然蹙起眉,暗想最近的施青徊实在让她吃不消了,也不知道从那天起,有关房事方面这人总是愈发的勤,几乎每晚每天都要来。
  谭妙花想拒绝,可每一次都不知道为什么莫名其妙沉溺在施青徊温柔的眼神中,她鬼使神差地就点头答应,却没想到后面的日子实在难捱。
  昨日刚被折腾过的身体还酸痛难耐,是夜里,谭妙花困倦地倒在床上,本想着今天外出去砍了一天竹子后的施青徊应该也是疲惫无力,不会在做了,她的心中也放宽松了些,听着隔间房传来断断续续的澡水声,谭妙花困倦地进入梦香。
  可不知道多时,她隐隐感觉到被一个重物死死压住,几乎是窜不过气来,有什么东西堵住了她的唇。
  唇瓣上传来一阵刺痛,谭妙花从弥漫了白兰花香气的床榻间醒来,便看见一团墨发在挠着她的脸颊。
  似是感觉到身下人的动弹,施青徊不舍得离开她的唇瓣,他此刻眼底不复白日间的清冷,乌发缭乱,映红湿润的唇湿嗒嗒的,目色幽幽带着迷离地望着她。
  谭妙花内心咯噔一下,身体瞬间绷紧,完了,他又要来。
  “抱歉,惊醒了娘子。”施青徊手指抚过她耳边鬓发,神情懒懒地说。
  他另一只手不老实地游走过她的腰间,试图解开她的睡衣扣,谭妙花有些抗拒,低声说,“那个……今晚可以不来吗……”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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