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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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她没想到, 这个梦真实就罢了,竟还格外的色气……
  她此刻正躺在铺满了桃花的锦绣被褥上,未着半寸衣衫, 全身□□的躺着。
  眼前黑沉沉的,独留一台桌案上的烛火摇拽不停, 从角落里照出一丝光来, 她浑身紧绷着, 看着从那从暗处走来的青年。
  青袍男子笑容温和,与他如沐春风模样形成鲜明对比的却是他那不太规整的衣袍。
  他胸前的外袍敞开,衣带松松垮垮, 朱唇玉面的脸颊挂着薄粉, 赤足走上前来, 浅色的清瞳在火光中熠熠发亮。
  谭妙花瞪大了双目,看着他爬上了床,潮润的眼似乎含了万般情丝, 她听见他说:“娘子, 你是那无情无欲的铁面佛,而我只为你沉沦, 愿作你灯下弟子, 日日祈求我的佛能在看我一眼。”
  脸颊蹭地一下火热起来,在那双骨骼分明的手指触碰她时, 谭妙花紧张地向后躲, 却不料在她身前的温玉公子突然抓住了她的脚。
  “你……你要做什么!”谭妙花惊慌失措,想蹬他, 足腕却被他紧紧的扼住。
  他俯身, 在她那洁白如玉的脚上落下一吻,一阵带着痒意和湿漉感顿时从脚上出发。
  谭妙花被他死死按在了床榻间, 动弹不得,她紧张地看着那黑夜中,一双亮得如珠的眸子向她靠近。
  烛光照在他半个脸颊上,忽明忽暗,他那的高挺清秀的鼻尖朝她慢慢靠近,窝进她的颈窝细嗅着什么。
  如绸缎般泼墨的发落在她的胸前,谭妙花呼吸一窒,心脏怦怦跳动。
  她没意识到自己忍不住咽动喉咙中的口水,一股突如其来的慌张似柔软的羽毛挠过她的心尖,同时还伴随着奇怪了酸楚,眼眶一酸,连她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忽然落了泪。
  在肌肤更近一步相贴时,谭妙花忍不住叫出了声,“流氓,滚…滚开……”
  欲亲吻她的青年顿住,一双桃花眼弯起,指尖勾起她一丝发,在她耳旁轻笑道:“我是你夫君,不是流氓。”
  说罢,他笑着在她嘴角啄吻着,温柔地舔舐掉她眼角的泪。
  淡淡的药香逐渐将她包裹,谭妙花脑袋晕乎乎的,强撑着不让自己沉沦的意志努力推开他,“你究竟是谁……为何要入我梦……说了多少遍我不是你娘子……”
  那青年停下动作,亲昵地说:“娘子说错了,不是我要入你梦,而是你想我了。”
  谭妙花嘴角僵了僵,心骂他当真是个不知羞耻的流氓,她深吸一口气,想着这似乎是那么多年来,她第一次做这样羞耻的梦。
  老人常说,梦中之人很少能看见容貌的,就是记得当醒来时也会忘记,可上一次梦醒后这幅容颜她却像是印在了心里,尤其是做一次就够了,这第二次的梦竟愈来愈夸张。
  愈想愈羞耻,谭妙花索性闭上眼,心里祈祷这个梦快点结束。
  可眼睛刚闭上,耳边响起一丝轻笑,下一秒似乎有什么柔软的绸缎落在了她的身上,谭妙花忐忑地睁开一个缝,竟看到原本就衣着凌乱的青年褪去了外衣,他……他竟然还在脱亵裤!
  真是大流氓!白长了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
  谭妙花大惊,饶是她有过房事的经历,却也从未见过这么孟浪的。
  不等她反应,那青年面色泛着不正常的酡红,他俯身贴近了她,汗水顺着他俊美的额间落下,他眼眸神情的在她耳边落下一吻,“记住,你的夫君叫谢长迟。”
  之后的梦,谭妙花记不太清了,她眼前一片朦胧好像被雾气包裹住了一样,只得隐隐看见那高大的人影在晃荡。
  她脑中回荡着谢长迟这个名字,嘴唇无意识地喊了出来。
  “谢长迟。”
  施青徊的手猛然顿在半空中,手中还在冒着热情的毛巾啪得一声掉落在脚下。
  他温柔的眸子陡然变得恐怖阴森,双目死死盯着靠在床榻上陷入梦魇的谭妙花,他冷冷地问:“你在叫谁?”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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