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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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里不需要你帮忙,就像你擅长领兵作战,我工于心计,你只要在擅长的地方帮我就好。”
  夏时泽眯眼,开始认真思考这句话。
  在他擅长的地方帮忙,是不是指领兵反了皇帝……但依照夏时泽薄弱的政治素养,他也知道师出无名,可是大忌。
  那他需要怎么办?
  夏时泽想不出,只觉得他的本领好像在京城中使不出。
  *
  那则离谱的流言,很快就被止步于京城,与隔壁某位大人死于马上风一样,成为少数几个知情人的闭口不谈的话题。
  但流言背后的推动者,并不甘心止步于此。
  尽管他的行迹已经被发觉了。
  “梁权干的?我还没找他算账,他倒先算起我了。”楼双把手中的卷轴一扔,挑起眉毛,向后仰去。
  “大人,那我们要不要悄悄的……”冯仪做了一个抹脖子的手势。
  楼双笑了,“我之前怎么没发现你胆子这么大。”
  梁权是一定要死的,无论是为了他自己,还是为了夏时泽,但是绝对不能用内卫动手,他们杀人的手法太明显了,或许师兄能帮上忙。
  楼双摆摆手说,“你先下去吧,这种话可别在外面随便说。”
  他低头用毛笔,在梁权的名字上画了一个圈。
  若是师兄出手,肯定难免扯上些怪力乱神的事情,如何筹划,还需要仔细谋定。
  *
  相传一天之中阴气最重的时候不是午夜,而是正午时分。
  侯府之中,梁权在烧纸,面前一大一小两个铜盆,一个给亲生孩子,另一个给义子,也算是雨露均沾,不厚此薄彼。
  纸钱在铜盆中燃烧,灰烬被风吹到地上打卷。
  侯府之中没有什么人,他这几日,把好些办事不利的人都撵了出去,庭院空旷又寂静,白色的日光照耀下,分外和谐。
  烧完纸的梁权随手把铜盆留在廊下,转身向室内走去。
  却突然听见身后的铜盆发出一些声响,就像是有人用手把着铜盆的边缘,往地上敲。
  像嫌碗里的饭不够。
  光天白日之下,一种难以想象的恐惧,从脚底窜起,摄住了梁权全身。
  但他没有回头,他这屋檐下装了个八卦镜,能照见院中的场景。
  梁权抬头,看向镜子。
  他的身后站着两个人,一个浑身是血,一个面色发紫。
  铜镜挂得高,并不能看的确切,但梁权心里,已经知道来者是谁。
  比起恐惧,他竟然还有一丝懊恼,早知道今天就只烧一人的纸了,毕竟另外一个人他并不想看见。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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