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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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时泽用他现在不怎么灵光的脑袋思考了一下,觉得确实如此,点点头,松开手,把自己摊开,眼睛抬着雾蒙蒙地看着楼双,眼圈发红,睫毛湿漉漉地搭在眼上。
  “我难受……”他用气声说话,句尾虚弱无力,两只手胡乱抓着被褥,指节泛白。
  他又开始说车轱辘话,“我很想你。”
  楼双边解胸甲边应道,“我也很想你。”
  那碗酒终于给了夏时泽一些勇气,“那你亲亲我好不好。”
  他还生怕楼双不懂,还附带了解释,“亲就是嘴巴碰嘴巴,很软,很舒服。”像是为了证明自己的嘴巴确实很软,以此换个一个吻,他拿起楼双的手,印在自己唇上。
  楼双轻笑,低头,给了这个小傻子一个吻。
  确实,很软,很舒服。
  楼双的嘴唇冰凉,夏时泽却像火一般烫,触觉交融间,似乎感觉自己的世界都在颤栗,魂灵一跃,不在此地,周身却弥漫着飘飘然的云彩与绸缎。
  夏时泽则老老实实躺着,也不说难受了,也不嘟嘟囔囔了,就只睁着薄雾迷蒙的眼,目不转睛地看着楼双,时不时笑出一声来。
  楼双望向他,心不受控制地跳成一片,深吸一口气后,把夏时泽身上的轻甲彻底解开,放到一边,又开始解外面的袍子,边解边哄他,“马上换好了。”
  等到外面的袍子一脱,他却愣住了,夏时泽里面穿的,是他的衣裳。
  其实之前夏时泽说要与他换衣裳时,已经隐隐有了预想,但这这是设想,与现实不同。
  扒开一个人的甲胄,发现他最里面穿的是自己的袍子。
  楼双不知道要如何形容这种感觉,他像是被摄住了,一种不由分说的情感瞬间把他的思绪席卷一空。
  他的手还保持着刚刚脱衣的动作,夏时泽却已经不耐,撑起身来,抓着楼双的领子,拉近他。
  “我还想要。”猫猫牙尖嘴利,随便找到一处弹牙可口的地方,便开始吮咬着。
  夏时泽的脑袋还靠在他的怀里,衣裳皱皱巴巴的挂在肩上,胳膊腿没有一处是空闲的,跟个八爪鱼一样缠在他身上,时不时要说一句,“我还想要一个亲亲。”
  小傻子只知道爱人之间要亲吻,其他的一概不知,只是仰起脸来索吻,不见刚才泪眼蒙眬的样子。
  深浅不一的山杜鹃,红的像火一般,像血一般,斑斑点点,烧遍了全身。
  什么冰的热的全混在一起,落在踯躅花上。
  或许是累极了,也可能是药效影响,最开始夏时泽还喘息几下,偶尔泄出一星半点的呻-吟,眼圈通红,身子后仰,含着生理性的眼泪看着那只手。
  楼双收回手时,他却已经睡着了。
  由于动作的关系,楼双的簪子滑落在榻上,长发凉飕飕盖在两人身上。
  帐内没有月亮,否则凛凛明月就能照亮金银帐里一双人,照亮青丝似水长。
  楼双难耐地起身,终于伸出另一只手来,扣住夏时泽的脉,然后长舒一口气,没事了。
  收拾好软成一摊水的小猫,楼双的欲望_却已经被挑起来,只好闭眼,告诉自己,这是趁人之危。
  猫猫八爪鱼缠着他不放。
  我应该行针,给他散去剩余的药性,但针在外袍里,外袍不知道扔哪去了。
  猫猫八爪鱼还是抱着他不放。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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