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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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石子濯虽吃了些酒,却不至于醉倒,上前去接了景俟手中酒盏。
  景俟端着另一杯,就要同石子濯交臂,石子濯却微微一躲,躲了开去。
  景俟便笑,带着三分醉意:“怎么,还生我气?”
  “说来话长,可以说了。”石子濯定定地看着景俟翘起的唇角,提起拜堂时景俟说过的话。
  景俟似乎是回想了一下,才说道:“原来是为了这事,若不互换身份,如何收场?”
  “本不用收场,若是想借着婚仪引出蠢蠢欲动之人,我同你成亲便可,”石子濯冷冷道,“你利用风家后嗣,不怕人说你——”
  看着景俟不变的笑容,石子濯立时明白了:“你就是要叫人说你肆意妄为,是也不是?纵然是之后换了身份,护卫这般胡闹,我面上也不光彩。”
  “不错,”景俟举杯欲饮,“有人想让我做皇帝,可我只想和你回江南水乡……”
  石子濯用手腕挡住景俟往自己唇边送酒的手腕,眼神沉下来:“本王准你自斟自饮了么?”
  “好生霸道,”景俟眼睑半眯,“又不同我吃合卺酒,管我作甚?”
  “不叫我管你,那今日就不该多管闲事,叫你同风修竹拜了堂,才遂你愿。”石子濯咬牙切齿道。
  景俟又笑起来:“你还记不记得,我们幼时在溪边钓鱼,没有钓饵,鱼儿是从不上钩的。”
  “你用风修竹钓我。”石子濯盯着他,“我以为,你早就明白——”
  “明白什么?”景俟追问,“你不肯说,我才要逼你一逼。”
  石子濯看着他得逞的笑容,心内叹了口气。
  “明白我同你之间,本就容不下旁人。”
  景俟却微微摇头:“我要听的不是这句。”
  见石子濯不语,景俟故意要先饮尽那杯酒:“看来我这一腔痴情是白费力气了,风公子也祝你我心意相通、永世欢好,恐怕他的祝福实现不了——”
  他后半句不曾说完,便见石子濯眼神一变,用左手推着景俟的酒杯,将酒水送进了景俟的唇齿。同一时刻,石子濯也就着交臂的姿势饮下了交杯酒。
  石子濯松开手之后,景俟因着猝不及防被灌了一口,侧首咳了两声,眼角飞红:“听不得不好的话?”
  “想听我说,你怎么不说?”石子濯淡淡搁下酒杯,脱了套在外面的婚服,又解开劲装的腰带。
  景俟也随手脱了外衫,施施然往床上一坐:“又不是我先忍耐不住的。”
  他的眼神从上到下刮过石子濯的身形,火上浇油:“本王钓的这条大鱼强健有力,却脾性忒大。”
  “半斤八两。”石子濯冷笑,留着中衣不脱,压上床去。
  “才半斤八两么?”景俟舔了舔唇,许是喝了酒不曾喝水,觉得有些干渴,“哪个地方半斤八两?”
  景俟的眼神比红烛要烫,比喜酒要烈:“鱼鳍?鱼肚?鱼尾?还是……”
  “你又不是没掂过。”石子濯面无表情地说着放浪的话,脸色阴沉地审人,“老实讲,我这身婚服,是不是你婚服的备用?你压根儿就没打算同我成亲。娶了风修竹,就是娶了英烈之后,总归有人称赞贤王美名。”
  景俟手不老实地去解石子濯中衣的系带,口中却显得很老实:“这可冤枉我了,你瞧——”
  他手一挥,随手摸的一枚玉佩飞将出去,恰恰击飞衣柜上的栓,打在衣柜门上,将门震得弹起。石子濯转眼一望,边见内里两套叠得整整齐齐的婚服,这才是备用。
  “可是冤枉我了?”景俟得意洋洋,“怎么补偿?”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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