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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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栾元魁在门外叫道:“殿下,人已然在院外齐站,还请殿下差人来认!”
  景俟轻叹一声,扶着椅背,从石子濯背上直起腰身。
  石子濯也站起来,扶了他一把:“胸口疼?”
  “疼死了。”景俟慢慢往堂外走去,“方才不该弯腰。”
  石子濯瞥他一眼。景俟又笑道:“谁叫你勾引我?”
  “勾引?”石子濯慢慢地说,“我什么都没做,也算勾引?”
  景俟冲他眨了一下眼睛, 像是在说“本王说是,就是”。
  十分霸道。
  二人走到门旁,景俟抽出被石子濯托着的手臂,眼神也恢复到一种古井无波的状态,给石子濯开了门。
  石子濯走出去,看到院中果然站着那一队锦衣卫,各个身着飞鱼服,腰跨绣春刀,有人面上不显,眼中却有些藏不住的不耐和傲气,显然是不服他这个闲散王爷。
  石子濯并不合他们置气,只是对景俟说道:“你瞧瞧,究竟是哪个不长眼的,昨夜来搅扰本王的好事?”
  景俟缓缓地从这队锦衣卫面前经过,审视的眼神在他们面上如利刃般刮过,有人目不斜视,也有人挑衅般瞪回去。
  景俟一步一步走回石子濯身后,拉长了这个令人煎熬的过程,想借此给某些人施压。
  栾元魁果然耐不住这种煎熬,开口问道:“有没有这个人?是谁?”
  景俟的眼神又从左至右、一个一个地从锦衣卫们的脸上滑过,比冬日砭骨的寒风还要透入骨髓。
  良久,他说道:“是他。”
  景俟抬手,指了一个方才目不斜视的锦衣卫。
  “简鸿畴?!”栾元魁双目圆睁,瞪着那人,“你昨夜去殿下门前,只是为了将杜介的死讯禀告殿下,还是另有所图?”
  简鸿畴大骇道:“冤枉啊!副都指挥使,我昨夜不曾去殿下门前,我追着那刺客去了!王哥、张哥他们都能为我作证!”
  “这么说,是本王的护卫冤枉你了?”石子濯沉声道。
  简鸿畴大声说:“卑职不知何处得罪石护卫,还请石护卫秉公办事!”
  景俟冷哼道:“我看,是你心怀鬼胎,不敢承认吧。”
  栾元魁皱眉道:“王从敛,张门桢,你二人说,昨日简鸿畴可是真的追出去了?”
  王从敛和张门桢皆颔首道:“不错,我二人可以作证,他当真同我们一道追了出去。”
  “这就奇怪了,”石子濯道,“我这护卫也不会看错,更不会扯谎,栾副指挥使,尔等锦衣卫可真是同仇敌忾啊。”
  这句话说得讽刺,栾元魁自然听得出来,但他并不接茬,而是向石子濯说道:“殿下,我信石护卫不会扯谎,也信锦衣卫的兄弟不会诓骗,这事空口无凭,恐怕还需要查验过后,方能有定论。”
  石子濯有些不悦:“你说的查验,是叫这些锦衣卫查验,他们自然不会查出什么对他们不利的证据。”
  栾元魁又说道:“这个好办,我自从别处拨人来查,这几人就暂且停职待命。”
  石子濯不置可否,一旁的糜仪忽然说道:“殿下,我有一个想法,不知当讲不当讲。”
  “讲来听听。”石子濯说道。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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