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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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殊归随口道:“你家王爷可是赖床不起了?”
  “这倒不是,”侍卫似乎有些难以启齿,“王爷他……”
  季殊归解下外衣,往自己带来的小厮手中一放,这才看了一眼那侍卫:“王爷怎么了?”
  侍卫按照景俟交代的话说道:“王爷教训那个男宠去了。”
  “男宠?”季殊归皱眉,又想起了什么一般,舒展开眉头来,“原来是那人,他怎么惹王爷不快了?”
  侍卫道:“这……小人不敢议论。”
  “我不告诉你家王爷,又有谁知?”季殊归说道,“但说无妨。”
  那侍卫便道:“不瞒公子,这人胆大妄为,待罪之身还胡乱攀咬,说……说他所做的一切都是公子您的指使。”
  季殊归一愣,继而怒道:“血口喷人!胡说八道!”
  “正是呢,”那侍卫道,“王爷也不信他一面之词,所以正教训着呢。”
  季殊归脱口说道:“王爷在何处?我要同那人当面……”
  他的“对峙”二字还未出口,忽然发觉自己此举不妥,正要收回这句话,便听身后传来景俟施施然的声音:“同梦要如何?”
  季殊归连忙转身,行了个礼:“殿下。殊归乍听污蔑之语,失了风度,还望殿下见谅。”
  “本王自然是信你无辜,”景俟手中还拎着那个鞭子,“那人我也教训过了,不过是宵小之辈,怎劳同梦动怒?”
  季殊归勉强笑道:“殿下说得是,这人胡乱攀扯,殿下明察秋毫,自然不会信他的鬼话。”
  二人说着,入了正堂,分主次坐下。
  季殊归又问道:“不知殿下叫杜介喊我来,是有什么要紧事么?”
  景俟笑道:“皇兄罚我禁足三日,我闷得紧,这才钻个空子,请同梦来陪陪我。”
  “原是如此。”季殊归旁敲侧击,“殊归有一句话,不知当不当问?”
  景俟道:“你我自幼相识,算来二十余载的交情,怎么如此生分了?”
  季殊归笑道:“这不是事关龙颜大怒之事,不得不谨而慎之么?”
  景俟道:“这般说来,同梦是想问,皇兄何故罚我,是也不是?”
  “正是。”季殊归道。
  景俟叹了口气,看起来实在是愁人得紧:“实不相瞒,这都是因那石子濯而起。”
  季殊归坐直了:“不知此人犯了什么事?若是因他而起,那殊归将他送来,可就是天大的罪过了。”
  景俟安抚道:“此事与你无关,谁能想这人竟然如此胆大?你道他犯了何事?竟然假冒于我,独自面圣!”
  季殊归脸上现出恰到好处的惊讶:“竟然如此!这可是欺君之罪,他究竟为了什么才做出这等荒唐事来?”
  “嘴硬得很,”景俟摇摇头,“打也不说,指胡搅蛮缠,说些无聊的话。”
  恰好此时,外间有人来禀:“殿下,石……石侍卫出逃了!”
  景俟险些没绷住笑——原来这边是石子濯所说的“自有办法”么!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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