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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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切停当,景俟都没有醒转,只是碰到痒处方才轻哼两声,睡得很沉,似是十分安心。
  石子濯又把自己身上的湿衣换了,戴了面具轻手轻脚地走出门去。
  石子濯在花园中等了一等,果不其然,杜介便找过来。
  杜介低声道:“石护卫,借一步说话。”
  石子濯领着他来到一处隐蔽的假山之后,杜介左右打量一番,方才说道:“指挥使大人差我来问,你可有什么进展?怎不报与他知?”
  石子濯道:“贤王逸乐心重,每日不过找些乐子,我实在不知有何事可报。”
  杜介只道:“指挥使大人的意思,事无巨细,皆要禀报。大人还恐是你寻不到机会报出信来,便差我协助,如今看来,石护卫不会被贤王迷昏了头脑吧?”
  “什么意思?”石子濯莫名有些不悦。
  杜介嗤笑道:“谁人不知贤王新收的美人在车上勾魂得紧,这美人难道不是你石护卫?贤王当真变态,对着自己的脸都能——”
  杜介的后半句话没有说出来,他也说不出来了——
  石子濯死死掐住他的咽喉,比同景俟调情般的掐弄力道大得多得多,掐得杜介脸颊泛紫,白眼直翻。
  猛然一阵寒风,石子濯阴恻恻说道:“他是如何的秉性,轮不到你置喙。”
  第11章 若我死了
  杜介呼吸不畅,但长久以来的训练让他立时拔出腰间佩刀,刀带寒风,向石子濯的咽喉劈去!
  石子濯立时松手,迅捷地侧身躲过刀锋,长腿一踢,正中杜介手腕。杜介硬捱这一下,反手再劈!
  石子濯脚步一进,一个顶肘欺近杜介身前,肘尖猛撞其膻中穴,杜介被撞得踉跄,石子濯另一手在杜介手腕上一绞,卸了他的刀。
  杜介捂着胸口,面色难看极了:“好你个小旗,竟敢以下犯上!不遵指挥使号令,给贤王当狗!”
  石子濯冷然立于北风中:“杜千户恐怕是年纪大了,都不曾听见适才糜仪来过么?”
  杜介喘着气,气愤不已,却无法反驳这句话——糜仪面前,总要装着对贤王忠心耿耿,方才不会被怀疑。
  石子濯又道:“若是杜千户没有旁的事,在下就告退了。”
  “慢着,”杜介恨恨道,“听闻贤王府中有密室密道,你尽快摸透。”
  看着石子濯的样子,杜介又不怀好意地补充道:“若是半月内找不见密道,诏狱里的手段,你不会不知吧?”
  石子濯淡淡道:“你不必威胁我,都是为指挥使做事,我有分寸。”
  “最好如此!”杜介毫不掩饰眼神中的火气,“倘若被我抓住把柄,我叫你生不如死!”
  “请便。”石子濯转身离开,忽而想起什么一般,又转过头来,“对了,骂我是贤王的狗之前,掂量掂量你自己还不够资格做他的狗。”
  杜介在身后暴跳如雷,石子濯毫不理会,踏着雪水回了卧房。
  卧房门前,糜仪正当值,见到石子濯,他眼神有些躲闪。石子濯没有点破,就要推门进去,糜仪拦道:“殿下正在休息,你不能进去。”
  石子濯平静地问:“我的房间在何处?”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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