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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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石子濯忿忿转身,留给景俟一个背影。
  “王爷还是想想,开了这个先河,又故意给外头人听见暧昧动静,之后怎么应付源源不断的‘貌比潘安、羞煞卫玠’吧。”
  景俟戳了戳他的背:“吃醋了?”
  “不敢,”石子濯道,“以色侍人者,色衰而爱驰,若是我当真打算以色侍君,总有更青春的美人,怎么吃得过来这么多的醋?”
  景俟欣然道:“不错,正是这个道理。但你有一点说得不对。”
  石子濯没理他,景俟兀自道:“本王可不是见一个爱一个。”
  石子濯哼笑道:“殿下好手段,在下险些要信了这是一句剖白。”
  “这当然是真话,”景俟语气有着做作的伤心,“他们哪里有你这张脸?”
  石子濯转过身来,用“这张脸”对着景俟:“既然如此,殿下对着镜子就好,何必找我?”
  “镜子里看得见摸不着,”景俟在笑,“没有温度。”
  石子濯又说:“我这张脸也并非天生如此,有旁人改头换面,也是一样的。”
  景俟的嘴角不断往上扯,终于控制不住般发出一阵大笑。
  石子濯一僵,他知道自己心急试探,反倒叫景俟看出了不同寻常。前世的自己绝不会信什么转世之说,若是此时就坦白,恐怕离死不远了,就算景俟不动杀心,只怕也有猜忌之心。
  景俟笑够了,才说:“你不一样。”
  石子濯没办法,不得不问:“怎么不一样?”
  景俟只是伸臂一搂:“困死了,睡觉。”
  第7章 假意风流
  石子濯是被一阵痒意惹醒的。
  睁眼就看见一只毛笔在自己脸上作乱,持笔的罪魁祸首带着个面具,露出两只笑盈盈的眼睛:“殿下,赖床哦?”
  石子濯坐起来,带着点惺忪困意:“你发什么疯?”
  “本王昨日同你说过了,”景俟就坐在床上,石子濯一坐起身,便离他更近了,“今日要进宫给母妃问安。你把我掐成这样,今日只能你是王爷,我是护卫。”
  石子濯半冷不淡地说:“那真是折煞小人了。”
  “不煞不煞,”景俟笑眯眯地说道,“本王刚才看了,你这脸上的痕迹所剩无几,只要不凑得这般近——”
  景俟说着,把脸凑过去,抬手用毛笔点了点石子濯的眼尾。
  石子濯按住了他的手:“恐怕我并不能装得像殿下。”
  “你定然能装得像。”景俟笃定地说道。
  “为何?”石子濯眼珠转向景俟,带着一点探究。
  景俟理所当然地说道:“季殊归送你来,不就是要有朝一日,拿你取代我么?到时候整个王府都在他手,他不就是为所欲为?既然如此,他怎么会不教你怎么假扮我?”
  季殊归没教过石子濯这些,但石子濯在养伤的时候,每日都能收到景俟相关的文字图画。霍参最后没有考校他学得如何,恐怕更想让他在景俟身边耳濡目染。
  石子濯当然不会将实情相告。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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