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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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门先生不用如此客气,我们也算是老相识了,如果您愿意,可以直接叫我的名字,”西格玛将水杯放下,微微一笑:“您坚持要离婚,看来这七年您过得并不如意。”
  001嗅到八卦的味道,咻得一声飞出来:【宿主,他说你们是老相识诶~宿主,你是怎么和这么帅气的小哥哥认识哒,快说快说!】
  楚凌觉得好笑,001怕不是个恋爱脑,看谁都觉得会喜欢他,他又不是人名币,哪有人见人爱的本事。
  楚凌笑了笑:“没想到布莱克律师还记得我。”
  西格玛望着楚凌唇角的笑,喉结微动,垂下眼,声音很轻:“我怎么会忘记呢……”
  他第一次见到雄虫是在教管所的监狱,雄虫拥有特权一向受到保护,被关进教管所的雄虫必然是穷凶极恶,西格玛不愿意为这种虫辩护,可偏偏他是这位雄虫的义务律师。
  他本以为会见到一个蛮横无理的渣滓,却没想到对方是一个柔弱安静的青年。
  窄小的单虫牢房中,青年安静地坐在牢房中唯一称得上是家具的铁床上,黑发黑眸,典型的东方长相,一张脸满是大病初愈的苍白。
  看守他的狱卒说,他很安静,不哭不闹,给什么吃什么,比监狱里的其他囚犯省心多了。这样的雄虫为什么会被关进监狱?
  西格玛想不通,翻开卷宗,他才发现对方的罪名竟然是侵犯贵族雌虫。在兰卡纳星,贵族为王,即使是拥有特权的雄虫,触犯底线也得伏法。
  他不愿相信那样柔弱漂亮的青年会犯下这样的罪行,他申请到了探视权。他没想到,青年开口询问的每一句话都关于兰特斯,比起自身安危,青年显然更关心温特家族那位被他侵犯的贵族雌虫。
  那场探视没有得到任何有用消息,雄虫说话磕磕绊绊,唯独“兰特斯”这三个字最为标准,翻来倒去几句话,每一句都和兰特斯相关,他对兰卡纳星的语言一知半解,他尝试了很多语言,但都以失败告终。
  青年听不懂太多词汇,只知道好、不好,是、不是,除此之外就是兰特斯。
  他告诉青年,兰特斯挺好的,现在不好的是他。他撒谎了,那位被侵犯的贵族雌虫正躺在医院中昏迷不醒,听说是因为雄虫的精神力和他的精神海不太匹配,但这些东西显然没必要告知青年,就算说了,他也听不懂。
  西格玛觉得愤怒,一位无法言语的柔弱雄虫怎么可能药倒一个s级的高级雌虫,青年怕是背了黑锅。
  借助肢体语言的帮助,他问青年需要什么东西,他可以送他。
  青年思考了一会儿,满脑子的想法总算稍稍脱离了兰特斯,他做了翻开书页的动作。
  第二次探视,西格玛送去了很多幼儿识读本,还送了一个录音机,铅笔和圆珠笔不允许送入监狱,因为有自|杀隐患,西格玛退而求其次,送了一盒蜡笔。
  青年很聪明也很勤奋,西格玛从未见过哪个雄虫比青年更加努力,不过短短几天,青年已经能够流畅说出一些简单通用语。
  第三次探视,西格玛收到了一张小卡片,上头用彩色蜡笔写着谢谢。
  录音机中循环播放着如何正确发音的音频,那间狭窄的牢房中到处都充满了彩色的字迹,从笨拙生硬到流畅自如。
  青年在那间狭窄的牢房中学会了说话。
  西格玛落荒而逃,他害怕青年问他他什么时候才能出去,他害怕青年问他他的命运到底会如何。贵族势大,对方咬死要青年付出代价,等待青年的结局是比死亡还要恐怖,他会被剥夺所有权力沦为任虫宰割的鱼肉,身为雄虫沦为鱼肉结果可想而知。
  西格玛去过医院,那位被侵犯的贵族雌虫的确昏迷在床,勘测现场的警员告诉他包厢内没有监控,包厢外的监控则显示全程没有任何虫进入过包厢,不存在外虫下药迫害的可能。一位有贵族雄父未婚夫的贵族雌虫不可能会自甘下|贱勾引一名平民雄虫,青年否认下药行为,最终所有的解释只能归结于一场阴差阳错。
  监狱的狱医说,虽然原因不明,但青年身上有二次分化的迹象,事发当天的忽然发热,可能是推迟的二次分化导致的后遗症。
  得知这个消息的那天,他高兴地一晚上没睡着,只要咬死这是一场意外,青年的结局就能改变。但他没想到,温特家族的势力早就一手遮天。
  “当时的我应该挺狼狈的。”
  西格玛回过神来,面前的雄虫摸了摸鼻子,眼眸微垂,这是他不好意思的表现,西格玛轻轻摇了摇头:“不会,楚门…,我能叫您楚门吗?”
  楚凌点了点头,不过是一个称呼而已,既然西格玛还记得他,他也没理由继续装不熟,这场官司交给西格玛,他还挺放心的,毕竟西格玛对当初的内情也算有一定了解。
  西格玛:“请问您离婚的理由是什么?婚内不合、伴侣出轨……我会为您尽可能争取利益。”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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