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离后我选暴君 第36节(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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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躲闪不及,下颌被狠狠划开长血条。
  他嘶了声,却还是耐着性子把人放在绸被上,反手一摸,血凝成珠子很快滴在衣领。
  谢瑛神情悲愤,怒目而视,胸口因为激动而剧烈起伏,乌黑的发铺陈在枕间,云雾般撒在圆润的肩头,拢好的里衣斜斜敞开,肌肤上的痕迹暴露在空气中。
  周瑄居高临下望着她,她亦不再惺惺作态的谄媚。
  这很好,有些事既然当年不肯明说,现在也就没必要了。
  至于谢瑛是谁,他亦不在乎,他只知道,谢瑛不能走。
  如若用感情留不住,那就用手段,至少人在他面前,再不是云六郎身下那个眉眼殷红的女人。
  她心里是谁,也没那么重要了。
  比起握不住的喜欢,切身得来的甜头才更可靠。
  回紫宸殿,他带走那张画,本想就着烛火烧掉,火苗吞噬了边角,他又变了主意。
  朦胧光线下,她唇瓣轻启,媚眼如丝,薄纱拢不住的身躯仿佛能看见肌肤的莹润,他本想画来羞辱她的,因为云六郎那幅画,画的如此深情厚谊,她又像宝贝似的想藏起来。
  妒火冲昏头脑,令人眼瞎耳聋。
  周瑄望着画中美人,拇指慢慢摩挲,覆上她惑人的唇。
  何琼之近来忧心忡忡,屡不顺遂,向来不信命的他特意去庙里卜了一挂,一看是下下签,当即便请高僧指点,废了不少香油钱,换得一开光的转运香囊。
  谁知下山不多久,马就受了惊,直直撞到一人。
  偏又不巧,是谢瑛前夫,云六郎。
  他翻身跳下去,愧疚不安。
  云彦吃痛的想站起来,何琼之搭把手,将人扶到旁边茶肆休息。
  夏日衣裳布料单薄,血迹很快透出来,右腿和胳膊都有擦伤,何琼之一个粗人倒是无妨,可云彦是个书生,读书人哪里受得住这种碰撞。
  他摸了摸腰,找到一瓷瓶。
  “实在不好意思,这马今儿不知怎么了,发了疯似的。”他把瓷瓶推过去,弯腰探身问:“你撩起裤腿,我帮你涂。”
  对面那人眼神发直,半晌没有出声。
  何琼之纳闷着,便听他淡淡开口:“不妨事,我自己来便好。”
  桌上摆的,是云家伤药。
  那日圣人寿辰,他寻至假山从中,听见窸窸窣窣的动静。
  只简短克制的低呼,他便知道是谁。
  曾与他亲密无间的女子,彼时与另一个男人在假山里行欢好之事。
  那一刻,他手脚冰凉。
  他想进去,却又怕撞破□□再也无法挽回。
  于是他离开,守在垂花门后等着,不多时,便遇到了何琼之,他满头大汗,脖颈还有一处红痕。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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