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正太爱我了怎么办/我是雍正嫡次子 第89节(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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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说。”弘书敲他,“再说皇阿玛犯什么错了?让你住月坛云居也是为你好,那里地方大,地气厚,补你。”
  福慧还不服气,想张嘴。
  弘书瞪眼道:“再说,小心皇阿玛给你发配到汇芳书院去。”
  福慧登时偃旗息鼓,汇芳书院在圆明园的最北边,与长春仙馆就是一南一北,可比月坛云居远多了。
  “后日你上完课了,就自己在园子里玩,我要宴请徐大人他们,没空陪你。”弘书道。
  福慧这点事还是懂的:“知道了,我到时候去多稼如云看看,早就听他们说六哥你在那里发现牛痘的事情,我还一直没机会去看呢。”
  弘书脸色变黑,虽然证实牛痘的结果很好,但想起那时候自己跟个变态一样抠母牛那里的行为,他就觉得眼前一黑,恨不得用脚趾抠出一个紫禁城出来。
  “去去去,自己玩去,我要忙了。”被迫想起黑历史的弘书开始赶人。
  福慧好像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怎么回事,六哥怎么突然恼羞成怒了?他也没说什么啊。
  两日后,徐本等人一起来到长春仙馆,虽然廷臣宴也是在圆明园办的,但当时的地点是在保合太和殿,几乎就在门口,根本无从见识圆明园里的风景。
  而这次进入到里面,徐本等人才算见识到皇家园林是什么样子。
  此时虽已立春,但万物尚未复苏,按说以园林为主的圆明园此时的景色并不能算好,但这阵子落得一场雪,犹如乱琼碎玉一般,将圆明园妆点的格外粉妆玉砌。
  杭世骏忍不住念了元朝吴澄的一句诗:“不知天上谁横笛,吹落琼花满世间。”
  刘统勋这几日意气风发,此时摇头道:“吴幼清这两句写的不错,但我以为,用在这里还是差点意思。”
  他几乎是这群人里年纪最小的,所以虽然这句话说的有些狂,但众人对他还是报以年少轻狂的包容,打趣道:“哦?不知这点意思是差在哪里,我等竟是没觉得不对,早就听闻刘兄颇具诗名,不如刘兄现场赋诗一首如何?”
  好在刘统勋这些日子虽然有些飘飘然,但对自己目前的作诗水平心里还是有数的,清醒道:“我做的诗自然也是配不上的。”不过牛皮已经吹下,他自然还是想要圆上的,冥思苦想一会儿,眼睛一亮,“有了,暗想玉容何所似?一枝春雪冻梅花,满身香雾簇朝霞。韦庄的这句最为合适!”
  尹继善等人本是打趣他,听了后却也觉得这句比吴幼清那句更合适些:“不错,不错,吴幼清那句空间过于开阔了些,却不如韦庄这句精致妍丽。”
  杭世骏也拱手叹服:“果然刘兄殿试在我之前不是没有理由的,一句之差,在下佩服。”
  两人是一届进士,刘统勋的排名比杭世骏高。
  刘统勋倒也不是得意忘形之人,此时赶紧谦虚弥补先前的狂言:“哪里,哪里。”
  弘书带着人走过来,笑道:“我在里面久等尔等不至,还以为你们迷路了,没想到却是在这里吟诗作对。这可不好,现在尽了兴,一会儿我安排的节目你们岂不是要没了劲头。”
  “六阿哥。”众人齐齐行礼,何国宗道,“臣等一时忘形,竟让六阿哥久候,真是该死,请六阿哥恕罪。”
  “欸。”弘书摆摆手道,“我就那么一说罢了,别这么客气,再说,主人等客人,这不是应该的吗。”
  “诸位,请吧,今日,希望你们都能乘兴而归。”
  弘书安排的节目不少,当然不是那种节目,而是文人之间爱玩的那些曲水流觞什么的,也加了一些后世的小游戏进去,一帮大老爷们愣是玩的不亦乐乎,到后头几乎不见半点拘谨。
  当然,酒还是没有喝多的,毕竟再忘形也还记得这是哪里,还记得皇上可能就在旁边的九州清晏呢。
  玩到一半时,弘书将尹继善单独叫到书房。
  “来,喝口清茶,先醒醒酒。”弘书亲自给尹继善斟了一杯茶。
  尹继善恭敬接过:“谢六阿哥赏。”
  弘书摆手让他坐:“别这么正式,我叫你来也不是要说什么正事,就是有些关于去病城的事要和你说说,像方才那样放松就挺好的。”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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