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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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疏微则是拿了银子差人去请大夫上门,解下男子腰上的一块昙花模样金饰端详。
  沈璋一进来就瞧见她对着男子上下其手,顿时眉心跳了跳,“你做什么?”
  去了个康平郡王,又来个来路不明的野男人。
  沈疏微示意他关上门,将手中金饰递给他,“二哥可知道此物?”
  沈璋见那块金饰造型奇特,不仅雕刻成栩栩如生盛开的昙花模样,花瓣上还镌刻着艰涩的奇特文字,不禁皱眉将那个野男人扫了一眼。
  还是个大有来头的野男人。
  沈疏微见他认不出,接过金饰解释,“这是凉州当地的一种风俗,不过并不多见,只用在当地贵族身上,意在保平安。”
  说起凉州,她倒是想起前世凉州异性王,景王世子在接风宴前几日遇刺一事。
  那位景王世子听说菩萨面貌蛇蝎心肠,她虽不曾见过他模样却听闻过他骇人手段。
  在遇刺后血洗了太子妃母族,拎着几颗人头上金銮殿告御状,逼得圣上废了太子,还休了太子妃。
  这样雷厉风行还不把天家放在眼里的手段自然是惹起众议,不过他背靠凉州,就是圣上也不能拿他怎么样。
  沈疏微方才翻遍他全身找不出
  信物,就找到这块金饰,猜测对方可能是跟随景王世子进京的随从。
  大夫很快被侍从请来,给男人扎针灌药。
  沈璋不放心沈疏微和一个野男人共处一室,双手环胸靠墙站着,眸子死死盯着对方。
  不多时,男人胸膛剧烈起伏了一下,猝然发出一声闷咳,睫毛簌簌颤动几下,缓缓睁开眼睛。
  许是昏睡的久了,男人眼神中透着几分迷茫,须臾转过脸伏在榻上咳嗽起来,大有一副咳死在榻上的征兆。
  沈璋冷笑连连,原还是个药罐子。
  沈家近日已经穷的快揭不开锅了,他既然醒了就赶紧回家,别给沈家添麻烦。
  然而注定要让沈璋失望了,男人咳嗽过后,抬起那张苍白精致的脸,在看过他后落在沈疏微脸上,眸中透着几分无措,“敢问姑娘,这里是何地?我……又是谁?”
  沈疏微眉一扬,神情古怪看着他,这是失忆了?
  “抱歉,我好像什么都想不起来,诸位可是我的亲人?”赵韫面露歉意望着沈疏微和沈璋。
  不等沈疏微开口,沈璋抢着冷声将如何捡到他三言两句说清楚,冷酷无情说道:“既然醒了就自请离去吧,这里并非什么收容院,什么人都留。”
  赵韫身形摇晃了下,咳嗽着从榻上起来,脸上的愧疚神情几乎溢出来,叫人望而生怜,“原是如此,是在下给诸位添麻烦了。”
  他弯腰朝二人作揖,单是这个动作就让他脸上刚生起来的血色化为乌有。
  “多谢二位搭救之恩。”
  沈璋不耐地朝他摆手,示意他快走。
  他可是瞧见沈疏微眼底一闪而过的怜惜了,这小子若是留下来沈疏微眼底哪还有他这个新认的二哥。
  赵韫朝沈疏微怆然一笑,扶着墙一步三咳朝外走,还未出门就咳的惊天动地,捂着帕子隐隐窥见血丝。
  这可把请来的大夫吓坏了,连连让药童扶着赵韫回去躺好,谴责道:“他身上伤这样重,怎么说也得养上十天半个月,你现在赶他出去不是叫他去死吗!”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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