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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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犹豫半天最终吹灭了案上的烛火,摸黑将小蚯蚓的外衫脱去,暗夜中隐约还能看到对方中衣下那圆润的轮廓,她深吸一口气指尖轻颤的伸向那系带。
  慕含秋将对方的长手长脚都塞入被褥中之后,她的额间都已挂上了薄汗,好在小蚯蚓喝多了不喊不闹,酒品还不错。
  等到她自己躺在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了。
  仅是暗夜中的一眼,这冲击比五坛百花酿都要大,一闭上眼,脑海中就自动浮现出了那隐约的轮廓,她活了这么多年,自认为也是个清心寡欲之人,况且明明是自身也有的东西,可在对方身上怎的就对她有如此诱惑?
  慕含秋索性开始默背《百草经》试图用枯燥的药物特性,来压制住心中的躁动,可刚默到第一卷第二册时她就推翻了先前下的定论。
  此时“酒品不错”的人踢开了碍事的被褥,在一旁翻过来覆过去,一巴掌盖到了她的眼睛上,似是觉得还不够一般,整个人粘过来钻进她的被褥中。
  许是酒精的影响,小蚯蚓往日微凉的肌肤此时燥热的厉害,两人肌肤相贴,她能感觉到自己裸露的胳膊与那柔软之间只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明明两人身上只盖了半床被子,却感觉不到丝毫寒意。
  此时再清心的药物也没用了。
  她推了推一直在她颈窝中拱的脑袋:“依依,醒醒...”
  被褥下,一只作乱的手在她腰间的软肉间无意识的揉捏,电流般的触感直通心间,惹得后腰处一阵酸麻,指节所到之处带起一片痒意,眼看她的亵衣就要失守,她忍无可忍一把抓住那罪魁祸“手”,死死扣住她的手腕。
  不抓还好,刚被制服的小蚯蚓突然迸发出了一股莫名的力量,猛然挣脱开她的手心,一个饿虎扑食将她死死的压在身下。
  翻动时失了准头,“砰”的一声锁骨处突然受了一记重击,还没等她痛呼出声,整个人就被圈入了对方的怀抱之中。
  “呜...不怕...秋...呜我在...”再往后就是一阵小声的咕哝,叫人听的不真切,可那保护的意味可是老老实实的传达了出来,也不知道梦到了些什么。
  说来也好笑,这只小蚯蚓似乎是很容易做梦,每日起床时都会呆坐在床榻上,去回想被朝阳偷走的梦。
  那中和了药草与烈日,专属于丘依依的独特气息在她鼻尖萦绕。
  她阖上了眸子,老实的让这位“梦境中的护花使者”将她抱了个严严实实。
  如果这位护花使者不爱动手动脚就更好了。
  宁静的冬夜万籁俱寂,房内的轻喘声却格外明显。
  慕含秋的胸膛不断起伏,身上的人老实了不过半炷香的功夫,就开始动手动脚,她也不敢再用强硬的手段控制对方,生怕再挨上一记肘击,只能咬着牙忍着那令人躁动的触感。
  躲过了乱摸的手,还有柔顺的发,最后是忽略不掉的柔软,过了好半晌,这只小蚯蚓似是闹累了,这才安分如初,趴在她的肩头沉沉睡去。
  看着身上这消停的人,慕含秋喃喃道:“原来你被上药时,竟是这样的滋味吗...”
  “要不是你喝多了...”她恶狠狠的在小蚯蚓耳边低语了两句,随即幽幽的长叹一口气,抚摸着那顽劣的白色发丝,一夜无眠。
  小彩蛋:花宝早上起床,枕边一张来自慕氏药馆的报损单吸引了她的视线————金丝楠木宴桌被损坏,需赔付十两白银。
  第 59 章
  丘依依睡醒只觉浑身酸痛,就好像夜间自己的身体擅自去翻了一整片药圃那般,干涩的喉咙如同火烧一样,绵软的四肢伴随着头痛让她结结实实的体会了一次宿醉的感觉。
  挣扎着刚从被窝中爬起,眼前的床帐就被掀开一条缝,阳光下白皙的手掌拖着一盏温水递到她眼前。
  丘依依赶忙接过大口灌下,还未等她开口,第二盏就已经递到了嘴边,床边的慕含秋笑眼盈盈的看向她,眉梢微挑,似乎在对她说:饮酒伤身。
  她一连喝了四五盏,这才发觉水中似乎是添加了某种熟悉的药材,有效的压制了胀痛的脑袋。
  慕含秋收拾好茶盏之后,也不催她,就托着下巴看着院内趾高气扬的芦花鸡。
  丘依依拿起床头整齐摆放的衣物时才发现,她不知何时从内侧睡到了床边,而她贴身盖的靛青色被褥被踢到了床尾。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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