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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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道为什么,总有一种命很苦的感觉。
  最后一节课下课,沈勘被啄木鸟叫去了办公室。
  “这些、这些和这些都是晚自习发下去让他们做的,”啄木鸟把作业本从抽屉里拿出来,又撕了一张便利贴粘在最上层的本子上,“晚上盛郁不在,今天你负责把作业要求写到黑板上......”
  “听没听见我说话?”啄木鸟在他面前挥了挥手,奇道,“盛郁走了你怎么跟被拔了插销似的。”
  沈勘愣愣地“嗯”了一声,这些平时都是盛郁做的。
  “盛郁他......怎么了?”他犹豫地问。
  “他没跟你说吗?”啄木鸟扶了扶眼镜的镜腿,“盛郁退宿了。”
  “退宿?为什么?是因为......”
  沈勘很想问是不是因为他,但话说到一半又不知道该从何说起了。
  辩论赛的事啄木鸟知道一些,但也仅限于吃瓜群众的边角料。坦白来讲,连沈勘这个当事人都不确定盛郁生气,到底是不是因为自己。
  啄木鸟似乎知道他想问什么,喝了口热茶,摇了摇头说:“据盛郁所说,是因为他自己不合群。”
  不合群?骗鬼呢!那家伙从一开始就知道自己不合群,为什么偏偏等到学期过半才退宿?委曲求全装什么呢。
  “不过你也别太担心他,”啄木鸟见他蹙着眉凝神沉思,话锋一转,徐徐说道,“你知道的吧,他家就在水禾附近,走读比住宿节省不少精力,你小周下了课也能去找他是不?”
  “谁担心他了,我才不要去找他。”沈勘垂眸躲避啄木鸟的目光,瓮声瓮气地说。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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