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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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说看到一半,沈勘强撑着眼皮,不知道该用什么词来抒发这半本读后感。总之,他觉得自己像是见证了一个世纪的物种起源,书里头的这俩人简直能说是无所不用其极。
  等到了中午,他又得下乡去水禾,这假像是放了个寂寞。不过好在这一趟城乡往返比上一回顺利得多,没折腾太久。
  下午两节语文课,沈勘得以养精蓄锐。放眼整个班,和他状态差不多是大有人在,后排睡到一片,睁着眼睛的寥寥无几。
  这样也好,少了某人的碎碎念,盛郁难得六根清净。
  还真别说,某人醒着的时候,聒噪的跟水禾的狗吠似的,逮着谁就叫个不停。睡着了看上去倒是乖觉的很,浓密且长的睫羽随着呼吸频率上下轻颤。盛郁不动声色地多瞄了两眼,转而又开始做笔记。
  沈勘这一觉睡得很沉,还破天荒地做了个梦。大概是“物种起源”的后劲儿太大,他梦到自己魂穿成了池玉堂,眼睛被白布蒙住,嗓子也沙哑着说不出话来。而搭子不语,只是一味地泄欲。这个超无敌奇葩离谱的梦着实把他吓得不轻,醒过来时额角沁出了一头的冷汗。
  该庆幸,只是个梦。沈少爷对保住了钩子和清誉,心底油然生出一股劫后余生的敬畏感。
  “醒了?”盛郁侧头看了眼突然惊醒的沈勘,大概是对他这劫后余生的模样感到新奇,难得地关切了一句。
  沈勘一觉起来,脸一路红到耳后根,猛猛往嘴里灌水,喉结不住地上下滑动。等水杯见底,再倒不出来一滴才算作罢。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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