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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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琼阑站起身,走到他身边将他怀里换下来的衣服放到一边,俯下身去,淡淡的女士香水味萦绕在他鼻息之间。
  素白的指尖搭上他领口的纽扣:“急什么,又没催你。”
  她替他整理好衣领处的褶皱,正了正松泛的领带,贴着他西装的衣领缓缓向两边抚平,感受到掌心下的肌肉紧绷。
  赵琼阑挑了挑眉,视线落在因为吞咽而上下滚动的喉结上,缓缓直起身退开半步,看了眼依旧沉冷,毫无表情的俊颜,轻笑。
  装作没看到他几乎快要滴血的耳根,向外走去:“走吧,再不到我们又该迟了。”
  沉砚舟驱动轮椅跟上,什么也没说。
  “阿阑。”洛芸雨远远就冲她高高举起手臂招手。
  码头风大,赵琼阑撩开额前被风吹乱的碎发,入口的保镖立刻取了毛绒披肩替她围上。
  两人一出现,就是全场的焦点,无关其他,实在是他们两站在一起太养眼。
  “你怎么又这么晚,我等你好久了。”洛芸雨挽住赵琼阑的手臂,拉着她上邮轮。
  “少骗人。你自己也才刚到。”她才不信洛大小姐会站在冷风中等她。
  “哼,什么都骗不过你,快走吧,好冷。”
  沉砚舟坠在他们身后跟着,走到岔路时,洛芸雨打发人先送他回房间,拉着赵琼阑神神秘秘地往另一个方向走去。
  “哟,瞧瞧这是谁啊,不是咱们即将’嫁入’豪门的沉三少吗?”
  戏谑的声音挡住沉砚舟的去路。
  “什么沉三少,你也太抬举他了,一个没人要的残废,也配说是我们沉家的人。”沉砚安冷笑,怨毒的目光从上到下打量着沉砚舟,“怎么,在赵家生活了一段时间,到底是不一样了。”
  沉砚舟身后的侍从有些不知所措,身前的男人对于对面的挑衅没有任何反应,他推他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忘了,小残废惯来就是个哑巴,这一年都不怎么出来,还以为你有点自知之明,这样的场合明天姑母和现在的姑父也会出席,今天谢小少爷也在,我要是你,都羞愧地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不给自己母亲丢人,也算是尽孝心了是不是?”沉砚屿缓缓走过来,嫌弃道,“一个土包子,不在外面端盘子洗碗,攀了高枝就忘记自己的出身了?你也配出现在这?”
  “好了二弟,说到底人家是跟着赵小姐来的,也不知道一个残废到底是怎么在床上曲意讨好,才能牢牢扒住赵小姐这棵大树,莫不是,断了腿有断了腿的趣处,在床上别有一番滋味?”沉砚安低低笑道,恶毒的目光如同毒蛇般盘踞在沉砚舟身上。
  都是这个杂种,从中作梗,否则赵沉两家的婚事,该落在自己身上!
  可无论这两个名义上的堂哥说什么,沉砚舟都不为所动:
  “你们说完了吗,说完了就让开。”
  沉砚安沉下脸,从小到大他最讨厌这张死人脸,骂他什么都好像一拳打在棉花上,让他非常不爽。
  他猛地揪起他的衣领:“得意什么,一个不知廉耻,落魄户的儿子,恬不知耻赖在沉家你才能在外面风光地做沉三少,不好好摇尾乞怜,感谢我们沉家的恩情,这会儿跟我装什么清高?”
  第3章
  沉砚舟抬起眸,骨节分明的手用力掰开对方的手指。
  “啊!”沉砚安惨叫,额角青筋暴起,“你给我放手!”
  沉砚舟甩开他的手,对方一个踉跄,险些跌坐在地上:“离我远点。”
  “你!你敢打我!”沉砚安落了下风自觉被人看了笑话丢了脸,胸口的怒火直冲脑门,他撩起袖口握紧拳,一个残废,他害怕他不成?
  沉砚屿眼明手快,急忙拦住要动手的沉砚安:“大哥,你冷静点,赵家也在这艘船上,不能闹事。”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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