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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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凌杉并没有接。
  但只要他人回到连城,就不可能再走得掉——随时随地可以算账。
  衡量利弊过后,韩凌松还是回到车边,俯身查看车里的时响:只见他瑟缩在座椅里,攥着那件外套,一副惊魂未定的模样,双颊绯色一路染到耳朵根。
  他好像并不想被人看见……
  韩凌松觉察哪里不对劲,但没有细究,只告诉他韩凌杉跑了。
  时响堪堪回神,红到不正常的双唇微张着,又很快闭合——似是怕吐过后还残留有味道。
  猜到了他的心思,韩凌松从车载置物箱里取出瓶水,拧开瓶盖,递到他嘴边。
  时响漱了口,发现无处可吐。
  他想下车,韩凌松却不让步,示意他就吐车里:“晚点要去洗车。”
  地垫上还有些许干涸的白痕,都是方才从他嘴里不小心漏出来的,免不了要清理。
  时响的神情更难堪了。
  他没有照做,而是直接咽了下去。
  迎上韩凌松略显诧异的目光,沮丧地快要碎掉:“好丢脸啊,被你弟弟看见我这副模样……”
  某人的语气淡漠:“那又怎样。”
  经过三年前那一次“审判”,韩凌松似乎已经对这种事产生了免疫,只是敏锐如他,端详着连睫毛都在因羞愤发颤的时响,确认了不对劲的地方:敢用亲密照向韩应天勒索钱财的家伙,会因为事后被韩凌杉撞见而感到羞耻吗?
  说不通。
  即便过了这么久,也说不通。
  韩凌松沉思片刻,深深望向时响的眼睛:“我想问你一件事:当年,你究竟是怎么把照片送到我爸那里的?”
  第23章
  旧事重提,如同有银针细细密密扎在心脏最柔软的地方。
  时响心虚地移开目光,又往座椅里缩了缩。
  攥紧的黑色西装外套一时间成了他的庇护所,即便右手还使不上力,指节依旧因弯曲而泛白,前段时间冲韩凌松横眉冷对的气势也灭了大半:“你非要现在和我聊那些吗?”
  他难得用这种语气与韩凌松说话,又想着自己刚服软侍弄过他,肯定不至于被为难……
  可惜,事与愿违。
  韩凌松一字一顿施压:“非要。”
  内心一番衡量,时响只得四两拨千斤地作答:“你爸韩应天在连城那么有名,想联系到他,总归有办法的。”
  这样的答案并没有让韩凌松打消疑虑,反而不依不饶追问下去:“一共有多少张照片?你是送到了公司,还是送到了我家?”
  时响企图蒙混过关:“事情都过去那么久了,我哪儿还记得清。”
  韩凌松根本不给某人耍滑头的机会:“记不清就坐在车里——慢,慢,想。”
  时响没辙了。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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