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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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十万。”
  “哈,才这点?”
  听到这样一个出乎意料的数额,邵祺忍俊不禁,猛灌几口酒后才说出一句完整的话:“他是不是不知道自己跟了什么人啊?”
  韩凌松又不说话了,只一口接着一口喝闷酒。
  他很少来酒吧。
  圈子里人人都以为,清、正、美的韩家大公子厌恶那种灯红酒绿、脏污纳垢的场合,殊不知年少时的韩凌松也有过难以遏制的好奇心。
  和时响在一起后,他们也曾去过兴梁有名的酒吧。
  那天晚上氛围很好,舞池里劲歌热舞不断,韩凌松被酒精冲昏了头,不管不顾地将时响抵在隐秘的角落里,肆意亲吻。
  韩凌松侥幸地认为,一时间的忘乎所以不会带来任何后果,直到第二天一早,他接到了家里打来的电话——照片已经送到了韩应天的面前。
  那些偷拍的照片实在太过清晰,让他无法狡辩。
  他被韩应天关进反省室跪了三天三夜,但仍然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
  “后来,偷拍者顶不住压力,坦白说,那天晚上是时响让他去拍的。”
  说这些话的时候,韩凌松紧攥着手里的玻璃酒杯,就连声音也难以维持一贯的平稳。
  邵祺眨眨眼:“仙人跳啊?”
  韩凌松阖眼,算是默认了这种说法:“他想要钱,也知道我有钱,但不知道区区五十万对我来说根本不算什么,只要他开口,我立刻就能给他,完全不需要用这种方法……”
  看透的人心最凉薄。
  韩凌松垂着头,晶莹的酒液在杯中泛着稀碎涟漪:“说到底,是他欠了我的。”
  仰头饮尽最后一口,顾不上喉咙间的灼烧感,他将玻璃杯重新放回到吧台上,发出闷闷的一声响。
  邵祺猜测过两人之间的可能性,却没想到,会有这样一个充斥着铜臭味的结局:怪不得韩凌松对待那个男人的态度似乎永远都是矛盾着的,就像一杯没有调和的酒,上下两层泾渭分明,失去了该有的润泽和通透。
  滋味也一定好不到哪里去。
  他抬手点了一支烟,递给韩凌松:“那就把他欠你的,要回来啊。”
  *
  两人边喝边聊,任由时间从指缝中溜走。
  邵祺好人做到底,赶在午夜前将喝醉的韩凌松送回到璇宫。
  借用对方指纹解锁大门时,邵公子忍不住吐槽:“你平时在宴会上不是挺能喝的么,今晚怎么就……”
  他到底是玲珑心,自言自语间,很快就想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
  这个时间点,保姆和护工都已经离开了别墅,邵祺架着浑身酒气的韩凌松,按照他断断续续的指引,摸索到了二楼主卧。
  时响还没有睡,听闻动静,警觉地睁开双眼。
  透过昏暗的床头灯光,他发现来者是邵祺,悬着的一颗心落了下来。
  邵祺熟门熟路地打招呼,顺势将肩上沉甸甸的男人“卸货”到床上:“唉,你家韩总喝多了,意识有点不清醒,你今晚帮忙照看着点啊。”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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