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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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去年你表弟也十七了,没让他去老爷子那抽签。他自己听说了,和我吵架,说我不给他机会发展,他亲爹我是经历过老头子手底下那些历练的,不被扒一层皮,哪知道当富贵闲人的好。
  二叔说的是,不过让表弟识得二叔的好心,我这里倒也有个机会,但在这里就不太方便详谈了。
  二叔:如果阿深指的是,让他和你手底下驯化了的狼狗,共事一段时间,我看还是不必了,那小孩子可吃不了这种苦。
  蒲云深哼笑,那意味深长的笑声,愣是令听见这起笑声的二叔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他俩说话声音小,听见的人也不知道他俩在说什么。
  老爷子手底下那部分人是不能放在明面上说的,更何况外八门乃是一批亡命之徒综合出来的生存技能,传承方式本就十分隐晦。
  安诵歪着脑袋看他。
  说什么呢,神神秘秘的。
  蒲云深忽地回过头去。
  凉薄的眼底顷刻间渡上暖意。
  有点醉了吗?
  没有。安诵摇头,但以外人的视角来看,他的筋骨显然有点松散了,蒲云深轻手托了他的腰部一下。
  那我现在送安安回去行么?他软声。
  这么多人,实在没有必要这么轻言细语地哄他,其实蒲云深语气生疏一点,他也不是不能理解。
  宴中旬离开,这是可以的么?
  可以,这次你露个面就行,并不用一整场都在席,宴会间歇的意义就是让一些不便久留的人离场。
  *
  酒劲的确是后续才上来的。
  安诵几乎是在等车的间隙,就开始感受到胃部一阵阵的难受了,头开始晕,似乎有无水乙醇自他的头顶蒸发出来,此时他蜷缩在车后排的一角,酒气、玫瑰香,四处溢满了安诵身上的味道。
  醉鬼。
  喻辞低头看他偷出来的人类。
  想摸摸他。
  但安诵似乎不让他触碰,即便以这种醉酒的状态,方才他刚沾到人的衣襟,安诵就开始低声抽泣,越发往角落里蜷缩得厉害。
  明明都醉得不省人事了。
  但是以这个姿势睡在车里,总归不太好,会压迫到某些重要脏器,而且车辆颠簸也会磕到安诵的头。
  喻辞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正要触到他,司机忽而开口:你干什么?
  喻辞动作暂停:?
  车费在我上车时就给你转过去了。
  司机不答,只坚持问:你是想干什么?你突然碰他?
  喻辞敏锐道:你认识我?
  自作多情。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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