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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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诵,呃可能有大问题,喝中药调理调理吧。
  他上辈子,是一点都没看出来蒲云深这方面的倾向。
  蒲云深:
  他尝试把人勾得更近一点,像他俩没有冷战前、安诵精神最虚弱的那段时间一样,让人枕在他怀里睡。
  安诵条件反射地避了下,而后又猛地抬眸,黑暗中,有蒲云深颇有些受伤的声音,对方似乎咬着唇:哥哥是不是讨厌我了?
  安诵:没有,我是怕你,我
  我又不是随时随地发青的公狗。蒲云深说。
  又道:那天在卧室里,哥哥蹭到了我,而且抱的时间有些久了哥哥又香又软的,我真的
  他在一片死寂中闭上了嘴,但又实在受不了对方的冷落,起身,伸手将他搂过来,面对面抱在怀里。
  安诵一动不敢动。
  这样没事,哥哥。蒲云深说。
  又将他抱紧一点,模仿安抚他情绪时的动作,轻轻将他的脑袋靠在自己肩头上:这样没事的,哥哥,我不会起反应。
  蒲云深身上的味道真的很好闻,他长得也很高,就这样将自己抱住时,很有安全感。
  安诵ptsd发作的时候不觉得有什么,可清醒的时候,难免就体会到了不一样的旖旎。
  脑袋无意识地在对方怀里蹭了下,心里太多的警惕犹疑,都在这种冷松的安抚下消失不见了:我每次心里难过的时候,闻到你的味道就会开心一点。
  他上辈子临死前闻到的,就是蒲云深的冷松香,不知道和这个有没有关系。
  蒲云深无声地抱紧他,手扶在他纤薄的腰上:那哥哥多闻闻。
  他的手缓慢而坚定地探进了安诵的衣服,抚在他柔软的小腹上,不动声色。
  安诵的长睫颤了颤,此时他没发病,感觉自然和那时候不一样。
  他在心里极力克制着自己对蒲云深味道的渴望,过高的道德底线和心理的欲求激烈交战,最终放弃似的抓住蒲云深的衣领,脑袋窝在他怀里猛吸了几口,随及将蒲云深推开了。
  可是我生病的时候,需要你的味道安定下来
  协议里不是写了么?
  不行,要更清晰一点。我再加几条。
  安诵支起身子,窗帘没拉,借着皎洁的月色,蒲云深看见清瘦昳丽的哥哥用一只手支着身体,居高临下注视着他。
  好似在琢磨着,怎样合情合理地将他据为己有一段时间。
  蒲云深好整以暇地看着他。
  我难受时要闻你的味道。
  可以。
  我胃疼你-你要抱我。
  可以。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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