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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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就是无可奉告了。”颜白榆敛了笑,“我只能说,拘魂道也好临云阁也罢,你以为这是什么地方?换人莫非还要同你们似的,讲究考四书五经,还要张贴皇榜,昭告天下,令所有人心服口服?”
  纪凛抿了抿唇:“那你……见到他的时候,他就长这个模样吗?”
  “这什么意思?”颜白榆没想到这个问题,“他还能长成别的模样吗?”
  那就是了。
  纪凛摇了摇头,也闭口不答了。
  “纪大人,希望你理解,我也是在阁主手下讨生活的,他不想让你知道的、不肯告诉你的事情,那我作为手下肯定要守口如瓶的。”颜白榆躬身,在他面前放了封信,指尖敲了敲,“与其关心已经发生过的事,不如先看看这个。”
  信是京城来的,能够到颜白榆手里,八成是秦黯的字,纪凛眉心一皱,三下五除二撕开信封,里头果然是秦黯的笔迹。
  “冯际良果然按捺不住了。青铜门的事他必定惊动,阙州这边得速速了结,回京抢占先机。”
  纪凛抬头,颜白榆就气定神闲地站在他面前喝茶。
  这人身上没什么文人习气,大手一握,站着叉腰就能把茶水一口一口饮尽,看起来像是渴了。
  纪凛想起来什么似的:“这种信,你不先给赵敬时看,这就不用守口如瓶了吗?”
  “对啊,我本来是想让你带给他的,也没说让你拆。”
  颜白榆勾了勾唇,眼瞧着纪凛眉头皱起来,旋即哈哈一笑:“开个玩笑罢了,你别紧张。你和阁主是一条船上的人,他现在又受了伤,找他还真不如找你。”
  “颜白榆。”纪凛站起身,二人身高相仿,站起身冷静地注视着彼此,“就凭你这张嘴,在赵敬时血洗拘魂道时,怎么就没弄死你呢?”
  颜白榆脸上传来一丝微妙的神情,只耸了耸肩:“你打算怎么办?”
  纪凛面无表情地撕掉来信:“现在对方急了,必定要于我设局,破局的关键不仅在于破,更在于在此之上设局,都到这个份儿上了,我还能让冯际良活着逍遥,那我这七年来白干了。”
  “可是他还在京城哦,近水楼台先得月。”
  纪凛指尖一松,细碎的纸张落进火盆,像是一场触之即化的细雪:“那就让他淹死在水里。”
  火焰倏然一跳,段之平从沉思中回过神,赵敬时已经拥着被坐了起来。
  他脸色依旧不好看,嘴唇都泛着惨白,段之平喉头一滚,缓缓揉皱了衣摆:“我有些话想问你。”
  “问。”赵敬时迟缓地一眨眼,“想问什么就说。”
  “你叫赵敬时。”
  “是。”
  “你知道郑夫人当年即将足月临盆的孩子也叫赵敬时。”
  “是。”
  “你不只是因为钱才接了怀霜案。”段之平的胸口剧烈起伏,“我听到纪大人叫你……叫你……”
  赵敬时掀起眼帘,突然笑了一声:“是。你想说又不敢说的那个人,是我。”
  话音未落,只见寒光一闪,段之平抽剑而出,剑刃上赵敬时苍白虚弱的脸一闪而过,眨眼间迎面劈了下来。
  赵敬时猛地闭上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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