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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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难道不是这样的吗?
  这句话是真正超出柳雪蒲的预料之外了,事实上,从他确认来者是公冶慈的那一瞬间,就已经默认这次行动彻底失败了。
  可是听公冶慈的意思,好像另外一边的行动完全没受影响,但这样说的话——
  柳雪蒲看着公冶慈完全没任何担忧紧张的表情,忍不住露出怀疑的目光:
  “我听说人间界师徒之情堪比血亲,但您似乎并不着急。”
  公冶慈莞尔道:
  “谁说置身困境之中,不是一种乐趣呢。”
  第89章 台上与台下今夜你们两个全都跑不了……
  朝云居内,一地狼藉。
  本就凄婉悲切的琴曲又在中途崩裂,更是让在座宾客大惊失色,面面相觑,从未想过朝云居会出现此等纰漏。
  朝云居内的侍奉也各个面如土灰,几乎可预见将要被怒骂重罚的将来,可他们满肚子的慌张恼火却没办法对台上的琴师发泄,因为这位名叫流徵的琴师,是朝云居主人亲自要求上台演绎之人,并不隶属于朝云居内任何一房,更何况她与主人之间的情谊纠葛实在是颇为复杂,叫人也轻易不敢掺和其中。
  于是也只能绝望围观。
  高台之上,琴师流徵俯身琴台之上,看着眼前断裂的琴弦,以及因琴弦崩断而受伤的指尖发愣,心中欲悲还痛,却尽数被凌乱散落的发丝遮掩,不被台下围观的宾客所见。
  但却瞒不过那个人——
  在一阵接着一阵的骚动声音之中,一道颇为娇媚幽远的笑声先行传来,叫众人心神为之一震,顺着声音望去,便见风月庭主人——亦是朝云居之主人游秋霜,盛装华服,浓妆艳裹,从天而降。
  她落在了流徵身侧,绕着流徵转了一圈,才如一朵彩云轻飘飘俯身在流徵身侧,伸手拨开流徵脸侧的长发,欣赏了一番她悲愤的神情,才笑吟吟的轻声说道:
  “不甘么,这也正是妾身想问你的问题呢。”
  对上流徵愤怒望来的目光,游秋霜却是朝她吹了一口香气,伸出手腕支撑在琴台上,侧目看向流徵,笑意更加浓厚,轻飘飘的言语落在流徵耳中,却像是尖刀刺入心脉一样痛苦了:
  “做我的乐伎阶下囚,似乎并没做我的好友座上宾更使你开心愉悦,流徵,你该预知到这样的结果,却又好像不能坦然承担失败的后果呢,啧,既然如此,当初为何还要和他一起背叛我呢?”
  流徵抓紧剩余的琴弦,本就因裂开的琴弦而被割伤的手指,因为这般动作,更是有血珠飞溅琴弦之上。
  她垂眸注视着琴弦上的血珠,呼吸轻了又重,神色痛苦的说道:
  “秋霜,你不爱如赋,为何不放他自由?”
  游秋霜忍不住为她的话语而发笑:
  “谁说我不爱*他,我为他遣送不止多少美人出去,给予他多少声名地位,还不够吗?——是他想要的太多了,难道还要本主为他守身如玉么,只有你这种傻子,才会为他这样的任性妒夫过分伤神啊。”
  游秋霜瞟了一眼台下看热闹看的兴起的宾客,回头看流徵更加羞愤欲绝的表情,不以为然的哼笑一声,又突然贴近流徵,伸手抬起她的下巴,在更大的,激动惊呼声中,近乎是口对口的轻声说道:
  “你倒是爱他,为了他竟然敢与我为敌,但今夜本主让你在朝云居抛头露面,挂牌卖身,他敢现身来找你么?”
  说话的时候,她的手指已经萦绕在流徵的脖颈之上,上下游走,仿佛是在抚摸她的肌肤。
  却又像是在威胁她的生命。
  游秋霜只需要轻轻一掐,就能够轻易扭断流徵纤细的脖子。
  没有人质疑游秋霜不敢狠下毒手,她看起来对谁都格外多情,但她的心却不为任何人停留,饶是陪伴她多年的如赋郎君也不例外,游秋霜对如赋郎君最宠爱时,甚至对外宣称见此人如见她本人,将朝云居都交付给他全权负责。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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