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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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突然觉得,季以泽应该玩不过这类很会伪装的人。
  季宴瓷有点头疼地想,算了,他其实也管不了这无法无天的弟弟,只能走着看,必要时拉一把。
  。
  “这画展有那么好看?”
  一道冷漠的声音响起,主人的脸很漂亮但也格外阴郁,不耐烦和烦躁的情绪极度明显,似乎下一秒就能爆发。
  闻诉没敢触他的霉头,只是说:“帮你转换心情,这次画展的画风格还挺治愈的。”
  祁晚意冷冷嘲了一声,漫不经心地盯着自己右手上的绷带看,甚至好整以暇地整理起来。
  闻诉被他的动作弄得头皮发麻,很怕他当场又发什么疯,连忙拉着他没受伤的左手,进了展厅。
  不知道是看到了什么,祁晚意扯了下洁白的绷带,瞬间染了上一片鲜红的血。
  “确实致郁。”
  闻诉还以为他被这些油画柔和的色彩治愈了,正想赞同,转头一看,差点没晕过去。
  祁晚意死死盯着某处的几个人看,右手绷带已经散开了一半,正往下滴着血。
  顺着他阴沉的目光看过去,正是宋亦景那群人。
  只是宋亦景身边站了个人,是季以泽。
  两个人的动作也格外亲昵。
  闻诉:“!”
  这两个人什么时候在一起的。
  他犹记得看完电影那天,祁晚意就跟他说准备追人。
  结果他还没等到祁晚意追人的结果,就等到了他自残的消息。
  当时进医院看望时,祁晚意还像个没事人一样,随意扯着自己手臂上的绷带,漫不经心地削着水果。
  还冷淡笑着问他要不要吃。
  妈的那绝对是他今年心理阴影场面top1。
  闻诉感叹道:“你自残就够可怜了。”
  “现在好了,自残期间人也被抢走了。”
  他同情地看着祁晚意:“意,你好惨。”
  祁晚意:“滚。”
  闻诉眼看着他的伤口又裂开了点,手忙脚乱找了一通,也没找到绷带或者能处理伤口的东西,无奈之下只能拉着人准备往外走。
  这时候宋亦景恰好也往外走,和他们擦肩碰上。
  宋亦景漫不经心地扫了他们一眼,视线停留在了祁晚意手臂的伤口上一瞬。
  闻诉感觉到祁晚意明显紧绷起的手臂,是一个明显很想上前的预兆,于是连忙制止住他。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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