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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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不能说吗?萩原研二十分善解人意,眉眼温和,神色淡淡。
  唔也不是卷发警官眼神漂移了一瞬,最终微微点了下头,当时我的确在天台拆弹,但我真的没有受伤有人把我从爆炸中救了出来,发烧只是那时候吹风着凉。
  当时指的是炸弹爆炸的时候,没有受伤是自己亲眼确认过的,被人救出有待考证,着凉发烧则更加难以裁定。
  松田阵平说得真诚,没有说谎,萩原研二了解幼驯染说谎时会露出的样子,也知道幼驯染不会对自己说谎,但他发自内心地无法相信这个解释。
  他还是相信自己先前的推测。
  那为什么小阵平如此确信这个解释呢?明明存在着那么多漏洞。
  难道是组织的洗脑吗?可这又该如何解释炸弹爆炸后不久,他们的通话?难道组织的人体实验和洗脑技术已经达到如此炉火纯青的地步了吗?
  对于小阵平来说,到底哪些是真实的,哪些又是虚幻的?
  小阵平,你没有感受到任何违和感吗?半长发青年平静地问道,你很确信组织不会害你,会给予你自由可那是一个犯罪组织,你为什么会信任?信任他们所谓的自由、所谓的不伤害你?小阵平,你可是组织人体实验的受害者啊!
  松田阵平:
  等等,刚刚hagi又脑补了些什么?
  所以,hagi,你觉得我被组织洗脑了?卷发青年抽了抽嘴角,露出了半月眼。
  萩原研二没有答话,大抵是难以接受松田阵平被组织洗脑这样的事实从自己口中说出吧,他用沉默作为了回答。整个人宛如等待死神宣判的无名众生,小心翼翼地注视着幼驯染,连同呼吸都轻得几近停止。
  怎么可能啊hagi,呼吸!松田阵平艰难地抬手,穿过幼驯染的禁制,狠狠拍了一下对方的后背,你到底在瞎想些什么啊!
  可是,被洗脑的人一般都认为自己没有被洗脑。萩原研二猝不及防地遭受了一记来自幼驯染的重击,委屈又可怜地松开撑在松田阵平身边的手,将自己砸进对方身侧的床褥,就像喝醉的人总是说自己没醉一样。
  松田阵平:
  虽然很对不起hagi,但某种意义上来说,卷发青年觉得幼驯染就是他自己口中的那种情况。
  啧。他烦躁地抓乱了自己的卷发,带着几分自暴自弃,我在组织里是什么样子的,你问绿川和安室吧。
  反正网络具有遗忘性,那个有关可莉的传言现在多半已经被自己和幼驯染的绯闻取代了。
  欸?
  绿川告诉过你吧,boss说过,只要他的卧底身份不暴露在组织其他人面前,就随便他行动,安室多半也是如此。松田阵平懒洋洋地说着,我尽可能多地帮你们制造联络机会的。
  萩原研二:
  总觉得,说出这句话的小阵平,非常有包养的精髓。他们目前的真实身份身为公安警察的自己和身为组织代号成员的幼驯染,这才更像包养关系。
  公安警察的情报和安危被犯罪组织的代号成员一手包揽了什么的
  小阵平就不怕自己和公安的联系被发现吗?
  无所谓,反正我是警校生、在组织自称警官的事应该早就传开了。松田阵平斜了幼驯染一眼,在对方无奈又担忧的眼神中,祭出了对萩原研二特攻,hagi,去看看门外是谁门铃吵死了,头疼。
  如松田阵平所料,这句话完美地触发了忧心幼驯染身体状况的萩原研二的关键词,半长发青年只得委屈巴巴地爬起来,揉了揉卷发青年的太阳穴,换上易容面具去应门。
  手机!松田阵平将幼驯染调成静音的手机丢给对方。
  呜哇!经纪人酱打了一、二、三十七个电话?萩原研二欲哭无泪,拿着手机匆匆往外跑,hagi完蛋了!
  松田阵平: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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