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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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榆说的滴水不漏:“本来小辈之间已经解决的事,不该再闹到您面前,只是我去保释蒋行的时候才知道,陈珂的未婚夫竟然是您的儿子,我在家一打听,听说蒋家有人和您有过交情,你看这一出闹的,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识一家人了。”
  谢母一听都闹到局子里去了,这还能是什么小冲突,当场眉眼就耷拉了下来,本来对这素未蒙面的人就有三分戒心,这下看白榆更是脸不是脸,鼻子不是鼻子了。
  谢父到底是久经a href=https://www.海棠书屋.net/tags_nan/guanchang.html target=_blank >官场,在这几乎算是明示的话里,很难抓不住重点,靠在一起的手不动声色的拍了拍谢母的掌背,安抚她的情绪:“是蒋家哪位小少爷来了?早知道要来该给我个信,我和蒋珢这么多年没见了,他家孩子来这,也该让我尽一下地主之谊。”
  白榆先把重点挑明了:“还不是蒋老爷子最宠着的那个混世魔王蒋行,听说您当年去借调的那年还参加过他的满月宴,他现在也稳重了不少,这几天正在医院陪床,好和令郎赔礼道歉。”
  谢母一下把手从谢父手里抽了出来:“我儿子进医院了?!”
  白榆一脸惊讶:“令郎没和您说吗?”
  “哎呀。”白榆带上一副说漏嘴后的尴尬与窘迫:“这倒怪我多嘴多舌了,”他止住谢母着急的动作:“问题不大,轻微脑震荡,明天就能出院了,令郎不和你们说,估计也是怕你们担心,您现在要是打电话过去关心,怕是辜负了令郎的一番好意。”
  谢父揽住谢母的肩,这时候脸色也不复刚才的轻松:“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白榆从头娓娓道来:“其实和令郎的关系不大,是蒋行遇到了从前的熟人,据蒋行说这是他不告而别的前男友,对方不承认,双方就起了争执,谁能想到陈珂现在的未婚夫竟然是令郎,三个人口角之下就演变成了争执。”
  白榆没说谎,他只是用了一点春秋笔法。
  上层社会不告而别的前男友,圈里人都对此心知肚明。
  显而易见的,谢父的脸色也不好了起来,白榆恍若未见:“蒋行觉得自己做错了,这几天都守在医院认错,寻求当事人的谅解,抽不出身来拜访两位,这不,就委托我来替他向两位道歉。”
  谢父看着不卑不亢,气度非凡的白榆,想来能和蒋行玩到一起的,也不是什么普通人:“你是?”
  白榆恍然大悟:“这么久了,我倒是忘了自我介绍了,我叫白榆,做点小买卖。”
  白榆,跟蒋家一起的白,可不是什么普通的姓,在首都的白家三代从政,这一辈有两个孩子,只听说小儿子弃政从商,想来就是眼前这个了。
  强龙不压地头蛇,这番亲自登门,鞠躬道歉,已经算实打实给足了谢家面子。
  骤然听到儿子被伤,心里再有怒火,谢父这时候也不得不摆出笑脸,轻轻拍了拍谢母:“给客人上杯茶。”家里有保姆,谢母明白他的意思,站起来进了厨房。
  礼送到了,意思也传到了,谢父已经硬咽下了这口气,白榆却迟迟没有要走的痕迹。
  谢父心里咯噔一下,看来今天蒋家的意思并不是来道歉的。
  谢母徐徐上了一盏茶,白榆也慢吞吞的品了一口,品到谢母都忍不住看了他几次后,才不紧不慢的放下茶杯,赞了一句:“好茶。”
  谢父跟着笑:“普通茉莉而已。”
  “各茶入各眼,也许在您那是普通茉莉而已,但在喜爱者面前,这普通可能就是珍宝。”谢父的心放了一半回胸膛,肯透一星半点就好,起码没有为难人的意思。
  谢母给白榆添茶。
  白榆透的可不是一星半点,话题被生硬的从茶上转到了一个不毫不相干的事情上:“我听说令郎要结婚了。”
  谢母今天真是一惊接一惊:“没有的事,哪里来的这些个谣言。”
  白榆对她笑笑:“蒋行和陈珂之所以发生冲突,就是令郎当着蒋行的面,说第二天就要和陈珂领证。难道他没和家里说要结婚吗?”
  儿子的婚事,当父母的竟然是从一个外人嘴里听说,谢母觉得这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硬是凭借着半生阅历,才没在小辈面前失态:“可能正是因为进医院了,才没能和长辈报备。”
  谁家好人结婚前一天才通知父母,白榆接下这根刺没说话,笑笑举起茶杯又品了口茶。
  这次他喝完这杯茶,起身告辞,谢父多年的政治敏感,让他已经从白榆带来的惊涛骇浪中彻底明悟,也明白这次白榆上门,道歉是假,预警是真。
  谁能不知道蒋家人有多疯,蒋家的蒋渊在绑架中为了利益选了别人活就算了,好不容易把时日无多的爱人找回来后,还把人硬生生逼到跳楼。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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