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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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出来。”靳述白又揽着他的腰往前了一点。
  孟月渠屁股下的大腿温热坚硬,不知道是他错觉还是事实,似乎臀部压到了跳动的地方,他咬咬牙,轻声说,“亲我。”
  “这次可是你说的。”靳述白说。
  “坏胚!”孟月渠贫瘠的思维库只会想到这个骂人的词儿,从男人身上下来,留下一个气鼓鼓的背影给靳述白。
  靳述白脸上温和的笑容消失。
  他叠着腿,左手夹烟点燃没抽,任由烟气缭绕在指尖。戏台没有戏子唱戏,空留寂寥,唯独孟月渠身上那抹暗香残留,他看了一会儿,直到香气归弥于空气中消散不见了,才起身离开。
  “我得走了靳述白。”孟月渠穿上自己的衣服,妆容清卸,白净漂亮的小脸儿透露出不舍,站在门口望着送他的男人。
  “不喊哥了?”靳述白嘴角叼烟,双手插兜,黑眸瞟向来接孟月渠的司机。
  滕匪倚靠车身,眉宇沉沉。
  “靳哥哥。”孟月渠喊了声。
  “阿月,走了。”滕匪出声提醒。
  “去吧。”靳述白说。
  “我们......”孟月渠欲言又止。
  “很快会再见面的,”靳述白接完他想问的话,“你的下一场戏我一定来听。”
  孟月渠眼眸一亮,奔过去踮脚,吻在男人的唇边,狡黠地眨眼,“我记住你的承诺了哦。”
  “再见。”他麻花辫侧边搭肩,边回头边说。
  孟月渠过来时,滕匪紧紧盯着他红润嘴唇,嗓音近乎发哑地问,“你知道你刚刚干了什么吗?”
  “我知道啊。”孟月渠不甚在意地回,开门坐进车里。
  滕匪往前看了一眼,男人淡然自若地站在原地,黑眸沉潭冷漠,与方才全然伪君子模样。他抿紧唇,忍着火气绕过车头上了车。
  “你跟他在一起了?”滕匪问。
  “没有。”孟月渠说。
  “那你......”滕匪发动起火,在引擎的轰鸣声中低到听不清,“亲他。”
  “亲吻需要在一起才能亲吗?”孟月渠问。
  “他叫你去干什么了?”滕匪努力让自己冷静,换了话题。
  “吃了顿饭,唱了会儿戏。”孟月渠如实说。
  “唱戏?”滕匪拧紧眉头。
  “他搭了个戏台呢,”孟月渠往他那边侧了一点点,手背遮住脸颊说,“和我外公的戏台差不多大,挺好看的,感觉是个狂热听戏者。”
  “还狂热听戏者,醒醒吧大小姐,”滕匪叹气说,大脑思虑靳述白没事在自家宅院修建戏台干什么,“他叫你唱的?”
  “对啊。”孟月渠说。
  “然后你就唱了?”滕匪语气上扬,“你那嗓子孟爷爷是不是说过不要随便开嗓,伤了嗓子怎么办?”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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