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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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屋内弥漫着苹果信息素的味道。只是与五天前那勉强泄出丝丝缕缕的青苹果香气不同,如今主卧里到处都是一种瑰丽,熟透道糜烂的果实芬芳。
  时渊侧过身坐着,掀开被子一角。阮逐舟的真丝睡衣已经被汗水黏湿在身体上,勾勒出*紧实的腰身线条,以及呼吸时瘦得微凸的肋骨若隐若现的形状。
  他的手探进睡衣下摆,摸了摸阮逐舟微弱起伏的小腹。指尖刚一触及,下腹猛地一阵颤抖,用力缩紧。
  时渊垂眼,看着神志涣散地喘息着的青年。
  他扬起一个微笑:“看来,差不多是时候了,阿阮。”
  和他预料的一样。惩罚持续了五天,这个劣等omega的身体已经彻底沦为信息素的奴隶。
  只消一点alpha信息素,甚至只需一个触摸,对方都会敏/感到gao氵朝。
  阮逐舟咬着嘴唇,紧紧闭上眼。
  时渊抽回手,慢条斯理地解开领带,布料摩擦发出窸窣响动:“你曾经说过,我们的婚姻终将渐行渐远。可我若是轻易放过了你,怎么能对得起错付的这三年时光?”
  他又脱下西装外套,把阮逐舟的肩膀扳过来让他仰面躺着,轻抚那张阖着眼的瓷白面孔:“你和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一样,永远那么漂亮。阿阮,从小到大,我只见过一个像橱窗里的洋娃娃一样漂亮的人,那就是你。”
  “被赶出阮氏之前我想过送你一件你珠宝,你那么喜欢这些亮晶晶的东西,我当时在想,或许投其所好,你就不会这么嫌弃我了。可是现在我改主意了,要送就送一件你只能戴给我看,还要戴一辈子的好东西。”
  阮逐舟单薄的眼皮动了动,睁开眼睛。
  “你要说的不会是‘我的心’这种土味情话吧,时总。”他哑着嗓子讥讽。
  顶光在青年脸上投下一片阴影,时渊望着他,沉沉一笑。
  “我们彼此的心早都一文不值了,阿阮。”
  时渊俯身,古龙水的味道开闸放水般霍然抖出。
  信息素霸道地攫取、掠夺,源源不断,充盈这颗干瘪已久的青苹果;阮逐舟感觉自己变成了航船上的舵,被澎湃的浪潮冲击,被乌云席卷、倾轧,再被海水彻底浇湿。
  恍惚中他被迫翻身,伏在枕间小口倒着气,浑身都灼灼地烧,信息素泛滥暴涨,被药物折磨了五天都没能疏通经略的腺体骤然蓬勃出排山倒海的信息素,成/结时时渊一口咬上阮逐舟的腺体,听着omega拔高的哽咽却毫无怜惜,反而更加用力将犬齿刺破对方苍白的肌肤。
  “时渊……!”
  omega控制不住地剧烈发抖,成结消失后时渊才攥着人翻过来,看着遍布的红/hen,伸手在阮逐舟身上一寸寸抚摸那些痕迹,像将军循着绘制的一个个阵地抚平一张地图。
  阮逐舟半阖着眼,头发都湿透了,颤抖着去推开他的手:“你这个变态,强jian犯……”
  时渊另一只手扶住腰侧那条已经合不long的腿,捞在臂弯:“我们还没离婚呢,阿阮。妻子三年不让丈夫碰,丈夫今天情难自禁,有什么不妥?”
  阮逐舟仰头看着天花板,长吁口气,低笑出声。
  “时总说我嘴毒,我看谁也比不上您巧舌如簧。”他说。
  时渊也笑笑,俯身在阮逐舟颈侧轻轻吸了口气。
  他原本垂着眼,像在迎接一个自己等候已久也笃信已久得结果,可突然他震惊地抬眸,看了阮逐舟一眼,又凑得更近,随后alpha眼里闪过一丝震撼的光。
  他蓦地直起身,按住阮逐舟的肩膀:“为什么没有我的信息素?”
  阮逐舟嘶了一声:“我听不懂你在说什——”
  “信息素,标记成功之后的omega身上会散发出alpha融合之后的信息素!”
  时渊再也没了一开始悠然自得的样子,焦躁地攥紧了他的肩胛骨:“为什么会没有?都已经到了这个程度,为什么标记还会失败!”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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