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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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逐舟盯着他,从时渊桌上拿过他的男士手帕,细细擦拭那只刚抽过他巴掌的手,好像自己才碰了什么污秽。
  “重说。”他又重复一次。
  时渊看着阮逐舟用自己的手帕仔仔细细擦手,灰色格子手帕磨蹭骨感纤细的指节,不自觉用舌尖舔了舔嘴角被牙齿磕破的血,抬起手,将歪了的领带扶正。
  “知道,”他终于伏法,“昨晚我把阿阮弄脏了。”
  阮逐舟听完反倒垂下睫羽,像一个洁癖的主刀医生,细细擦拭指缝。
  “错,”他说,“你昨晚不够听话,时渊。我让你注射抑制剂,你居然敢违抗我,过后轻描淡写一句弄脏了,就想掩盖自己的罪名?”
  时渊沉默。
  阮逐舟终于擦完手,把那块从奢侈品店配货得来的、价值一千块的手帕拿起来,丢进垃圾桶。
  “你的易感期何时开始,何时结束,由我说了算。”阮逐舟眼皮凛然一抬,“操心我泄露信息素的味道之前,先管好自己的味道,明白吗?”
  时渊神色渐渐变得说不出的古怪。他僵硬地偏过头:“……嗯。”
  阮逐舟转过身,在沙发上坐下。时渊的办公室隔音极好,关上门,外面人一定听不见刚刚这个堪比家暴的耳光,不过一会儿但凡有人再进来,便能看到时渊的半边脸颊些微泛红。
  时渊垂眸看看脚边垃圾桶里那一块手帕。
  “阿阮,气撒够了就赶快走吧。”青年熟练地哄道,“公司的很多事都需要我拍板签字,你在这里,大家都不敢进来。打也打了,骂也骂了,没什么事的话……”
  阮逐舟瞥他一眼:“谁说我没事。”
  时渊话音戛然而止。
  哄人时的时渊并没有那些一般意义上的“赘婿”做小伏低的样子,姿态很低,可说话也是淡淡的,唯独此刻他脸上真切地露出一丝无奈,只当阮逐舟还在说气话。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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