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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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白鸥弯眸轻笑:望山堂的堂主欠我十万两白银没还,要是他先死了,我就真成穷光蛋了。
  第25章 香火
  这十日里, 文慎再没有和虞望说过一句话。文斯贤进京那天,他都已经整理好行装要回相府了,后又担心兄长趁他不在又出手伤人, 终究还是没走。
  大多时候, 他都是一副镇定自若的模样,仿佛什么事都不能摧折他的风骨, 情绪低落, 郁郁寡欢的样子其实不多见,但近些日子, 他的衣带甚至又宽松了些,整日不是在文渊阁处理政务就是在书房端坐苦思,眉眼间总笼着一层低郁和茫然。他不愿见虞望, 也不想听任何人说起虞望的事情,虞望一来书房,他就起身离开,虞望若是拦他,他便拿刀抵在自己喉咙上,威胁他放人。
  文斯贤心疼弟弟,常在左右陪伴, 却不知他因何事烦忧至此。不过他没再和虞望那狗東西粘在一起, 倒也是一桩好事。
  不过对虞望来说,眼下的情况就有点麻烦了。
  那日一时的恣肆放纵,其实也不算太过狂荡, 竟也成了文慎心头的一根刺,扎得他痛苦不堪。虞望甚至怀疑文慎是不是真的不能接受男人之间的房事,这才哪儿到哪儿,不就帮他咬了一下吗, 就生这么大的气。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以后该怎么办?難道真的吃一辈子素吗?
  他才二十三岁,洁身自好几十年,都还没开过荤,只十二岁那年初次梦遗过后,哄着阿慎帮忙弄过几回,当时哪能料到阿慎这人越长大越没心肝,真就忍心讓他一个人難受。
  但这都是次要的了。这些天困扰虞望的最严重的一个问题是,会不会真的是他会错意了?阿慎其实真的不是断袖,真的对他只有手足之情?他想当然地把这种感情扭曲成和他一样的贪念,会不会真的讓阿慎进退两難?
  头好痛,大军压境生死一线时头都没这么痛过,梅子白一壇接一壇,虞望虽嗜酒,却未曾想这样不要命地狂饮。徐闻雒急得团团转,抢过他怀中酒坛,低喝道:侯爺!别喝了!再喝会出事的!
  拿来。虞望醉得不轻,声音又沉又哑,鹰目浸着血红的戾气,一看就是一连几夜没有安睡。
  真的不能再喝了啊,你要出事了,雪儿会跟我和离的我讓文道衡来接你,你别来抢啊!我抢不过你!徐闻雒緊緊护着最后一坛梅子白,讓侍从去虞府报信,说虞望快死了。
  虞望沉默半晌,像是醉懵了,良久,才自嘲地摇摇头:别做多余的事。他不想见我不可能来接我。
  你不早说,人都走出好几里地了。徐闻雒耸耸肩,叹息一声,我说侯爺,你这是何苦?难不成是文道衡又给你气受了?说实在的,我有时候都觉得你太迁就文道衡了,事事都以他为先,在乎得不得了。虽说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情谊,可也不必为他这样糟践自己的身体吧?难不成你真把他当妻子了,醒醒吧侯爷,你们只是政治联姻,还是皇帝赐婚,对方差点以死明志的那种。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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