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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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底没忍住。
  本来……他们既然不是真夫妻……不该再有任何君臣关系之外的牵扯。
  燥热从两人相触的地方悄悄蔓延至耳后。少年外冷内矜,又傲又狂,唯独在一个人面前是热的,只是那人还没有意愿看穿他拙劣的伪装,反而上当受骗以为他当真“处乱不惊”。
  傅润飞快地瞟了一眼仰望自己的少年,恨不得把心头乱撞的小鹿烤了,受美色蛊惑,疑道:
  “赵彗之你个混账!你、你真不记得了?那夜我吃醉了,又看不见,你把我……”
  春风吹散尾音,单单留下一个个旖旎直白的动词。
  傅润猛地意识到他在跟某人说什么淫语,霎时坐立难安,气得双眸圆睁、两颊生情。
  赵彗之掩下诧异,沉默片刻,不知是将错就错承认了还是“慷慨解惑”告诉傅润那是玉/势——
  当时他……见不过是寻常人两指粗的暖玉已让美人难受得很,怎么可能还……
  一道带着烈烈杀气的掌风从赵彗之斜后方袭来!
  赵彗之耳聪目明,提前感知有人靠近,几个回合卸了来人的力气,纵身跳至桥上。
  “殿下当心!”高文鸢紧随其后,来不及喘歇站定,眼神一冷,当即拔剑挥向赵彗之。
  赵彗之堪堪戴上面具就挨了一剑,面具碎裂,血沿着受伤手臂滴滴答答溅在靛蓝缎子靴面上。
  血腥气激出护主的髭狗愈多杀意!
  那厢晋毅甩了甩几乎要被捏碎的手腕,单腿跪在傅润身前,见主人安然无恙,低头请罪。
  傅润看不见桥上的动静,只听刀剑格挡时呼呼的风声,心下一惊,喝道:
  “文鸢!住手!”
  高文鸢强行收了剑,匆匆一望,见男人高鼻薄唇生的一副好相貌、且毫不恋战,心里起了疑。
  “……赵、他人呢?”傅润面色苍白,踢开满脸愧疚的晋毅,踉跄着走出桥洞。
  高文鸢握剑的手一直在抖,咬牙道:“文鸢救驾来迟,愿殿下责罚。殿下无事,实在太好了!”
  傅润:“此事回去再讲。他人呢?你把他、怎样了?”
  高文鸢左手死死握住发抖的右手,“砍碎他半个面具,此外、此外未能如何。”
  “你!”傅润瞥见桥头几点血迹,一时不能言语,好半天才平复心神,叹道:“扶孤回去。”
  高文鸢的手还在抖,肌肉鼓胀的胳膊突然失去知觉,不得已,冷冷地示意晋毅。
  晋毅点头,伸出手,“殿下。”
  傅润垂眸一瞧,也不知该说什么,“……你们两今晚约好做贼去了?嗯?”
  “我、我们,”晋毅还想解释,手心一痛,疼得一个响当当的硬汉也龇牙咧嘴流出两滴眼泪。
  傅润点了点晋毅淤肿发黑的手,神情分不出喜怒,淡淡地说:
  “好好治。今夜的事,至死不许外传。”
  桥上动静太大,衙差们稍后提着灯笼小心翼翼围上来。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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