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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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台吉是对成吉思汗家族孛儿只斤的一种称呼,但同时也是“太子”的音译念法,所以我妄断一下,草率设定被蒙古铁骑征服过的高丽人是这么读“太子”的;本文纯属虚构,与历史、现实无涉。
  【摄影棚设定拍摄花絮奇怪小剧场】
  陛下:太难了。人人想篡位,当初校园霸凌的混球一个个活得好好的,唯一的“老婆”还整天泥塑我(意有所指)。
  赵六:……泥塑?是……捏泥人么。唔,我虽不懂,你若喜欢,等正文完结我可以学(皱眉看向扛着摄像头码字的导演)。
  陛下(本来气鼓鼓的,正默背接下来第32章的台词,忽然笑场):低头,让哥哥亲一下。
  第三十二章 木樨
  翌日。寿康宫。
  徐太后有咳疾尚在病中,梳洗罢穿戴端庄得体,一步一回首走出内殿。
  下朝后“忧心侍疾”的傅润在正殿等她,懒洋洋地听女官汇报一日里用膳吃药的情形。
  见到死敌的儿子,她面色苍白,柔顺的乌鬓新添两缕银丝,咬着浅红色的下唇慢吞吞地问:
  “陛下当真要杀了大公主驸马?他是张家年纪最小的儿子,三十岁的人了还未收敛玩心,若说无意被人当了棋子是极可能的,若说有意通敌、密谋行刺……老身量他没有这个胆子。”
  傅润摆手命女官收声,令宫娥上前搀扶徐氏入座,眸底却是一片凉薄,“太后猜猜今日大朝后孤遇着什么稀奇的事了?张兴惟捧着太宗赐予他祖父的丹书铁券问孤要一个恩典。”
  徐太后柳眉微挑,一时顾不上躲在屏风后的大公主,先叹道:“他老了,听说一天只能吃半碗汤水,将死之人,头脑昏沉,有时挂念子孙的性命,或许忘记他永世是陛下的臣子。”
  傅润抚掌笑,“正是。孤念他是先帝的太傅,又致仕多年,入宫倒还记得朝拜大礼,命他两个儿子把他带家去了。孤本想夺张家的爵位,唔且缓两年,也不算平白收回他的免死金牌。”
  话已至此,再顺着傅润的意思讲……
  恐怕驸马张德显是板上钉钉的死人,从族谱族志彻底删去的那种;国史奸佞传将载他的名。
  徐太后从未干政,与妃嫔勾心斗角争宠也是许多年前的往事——何况当时她斗得最厉害的正是傅润的生母姚氏。思及此处,她几度启齿,因胸闷气短,实在无法说出一句有条理的话。
  她的长子如今是庶人,最疼爱的幼子尚在傅润手里,不知高矮胖瘦、有无亏损……
  “唉,阿琳,你出来罢。”
  徐太后幽幽叹气,说罢惊觉不知从何日起,自己竟不敢在傅润面前流露丝毫厌恶之情!
  屏风后走出来一位略施薄粉的贵妇人,发髻间仅用三支镶玉银钗点缀,衣着格外朴素。
  “臣妇见过陛下。”
  这女子便是大公主傅琳,字长姝,年纪三十有一。
  傅润和十来个姐姐妹妹没有关系亲近的,不过记事时傅琳已定了婚事,两人无甚么龃龉。
  “大姐姐不必求情。”傅润收敛笑意,就这么看着傅琳跪地磕头,“孤出行前已发觉张德显神色慌张,特意问他有无什么事瞒着孤,哼,他是明知故犯、罪加一等,合该抄家斩首。”
  傅琳眼圈发红,哑声替丈夫一再辩解开脱,见傅润不耐烦要走,掩面痛哭道:
  “那么还请陛下看在姐弟亲情的份上,饶了你外甥罢。他才十三岁,小孩子,尚未娶亲呢。”
  傅润垂着眼,脑海里有一瞬间浮现垂死之际拽着他的手满面是泪的姚妃,以及无尽的黑血。
  傅琳哭得很是伤心,直到傅润停下脚步,冷声问她:“那孩子是张德显和媵妾所生,孤记得大姐姐还曾为了此事跪在寝宫外求父皇出面干预——现你要保他的命?”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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