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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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写字的人闻言不禁失笑,因要修满十八年闭口禅,并不与她解释。
  盼傅润来这里做什么?又不能掐住脖子抵在墙上敲了(杀了)。
  赵彗之侧身回望偏殿挂满一整面墙的螭虎、龙凤、福寿、四君子等各色玉佩,眸色渐深。
  狗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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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按元制,五十两为一锭,太平年代一两可换三至四石粮。“敲了”是近古民间俚语,我觉得还挺可爱的这种说法,就用了(傅润:?你不对劲)。本文纯属胡诌,部分以明清为参照。像是《万历野获编》、《明代的漕运》、《唐代长安与西域文明》……读的书很少,但也不能罗列,大家知道不是我自创的就行;此外又有理想化简单化“篡改”,比如明代的次辅品级低,这里把它提到从一品,比如元代纸钞贬值相当厉害,一两钞与一两银不是一个概念,这里以金银为本位,一比一兑换,比如唐代的瑟瑟主要进口地不在西域(或者说不全在),这里为避免出现过多难以记忆的国家名,就选了普遍知道的吐蕃。总之,作者喜欢胡来大杂烩,考据党慎入嗷,谢谢啦么么哒~
  第七章 旧臣
  安阳坊赵将军府。
  正门大开,檐下悬挂写有“平安”等字的竹灯笼,两侧各立一座古朴庄严的茀林石狮子像。
  守门的下仆站在门外远远看见一队宫车来,以为是传旨的太监,几个不急不慢进府禀报赵坼,剩下两人回身朝门房讨要熔成元宝状的银子,又各戴一顶崭新的皮帽,俯身擦鞋头。
  孰料宫车简单得很,既没有挥舞马鞭驱散行人的禁军,也没有提前通报的小太监与宫娥。
  叫王大的下仆松了口气,边掂量手里的银子荷包边欲与同伴说笑——
  “嗬哟!”王大脑袋往后一缩。
  刘福跳下宫车,忍着脚麻环顾四周,摆手示意早就藏于坊内扮作百姓的禁军不必声张。
  这架势唬得王大脸白如纸,以为是宫里来抄家了——那不得先杀两个将军府的奴婢祭刀么!
  “陛下,您慢点儿,奴婢搬凳子来。”刘福瞥一眼定住魂的下仆,心里冷哼一声没见识的。
  傅润出宫的次数不多,今年更是第一回,是以寻常京都人不知他的长相,一时竟看呆了。
  刘福低头躬身扶傅润下车。
  傅润径直往门内走,说:“赵坼在府里么。”
  “在、在的。小人回陛下的话。啊,陛下圣体康……安。”
  王大额头青筋暴起,鬓角汗涔涔滴水,几句话颠倒着说罢,再抬头,人已往堂厅去了。
  赵坼是世袭勋臣武将出身,自幼入宫做先帝文宗的伴读,廿四岁出征一战成名,如今统领西北边疆八十万大军,驻扎高丽边境的四十万军则在旧部征东大将军裴多手中。
  满朝文臣推李相为首领,而武将要么与赵家世代联姻、要么是赵坼昔日的手下。
  这样的旧臣,新君迟迟拿捏不住就有无穷的麻烦。
  年初傅润诏赵坼回京,为的是商议西北军屯田自给之事,并设法逼他交出军权,可惜李相党人屡屡从中阻拦,赵坼起初便有些犹豫,时间一长也明白过来了。
  现在又添一件运粮……
  傅润心事重重地穿过连廊,闷头往赵坼的主院走。
  小时候他来过赵府许多次,可谓轻车熟路。
  廊下的仿江南造睡莲池自从赵老将军离世,就被赵坼用泥沙抹平夯实,填成一个大习武场。
  有一赤/裸精壮臂膀的年轻汉子挑一柄银箭镞木枪与三人对练,右手绑两层木夹板滑稽地吊在半空,左手却挑、勾、劈、挡变幻如风,脚步飞快,刹那间一个斜刺破空穿至傅润面前。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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