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4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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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沉壁一口冷酒含在嘴中,瞪着一双眼珠子,不可置信地看向来人。
  口中的酒滑下去了一半,剩下的一半在喉中堵到了,呛得李沉壁差点把薄薄的喉壁咳破。
  李沉壁弯着腰,松着领口,低头的时候只见到一双黑靴走到了跟前。
  脖颈上的软肉被捏住了,力道不大,但傅岐带着茧的指尖捏得他皮肉生疼。
  他嘶了一声,低声道:“发什么疯。”
  傅岐一只手捏着李沉壁的脖子,一只手从他身侧绕过去,趁着李沉壁不注意,拿过了桌上的酒壶。
  他喝了一口,凉意直冲肺腑。
  傅岐本就深邃的眼眸愈发黢黑一片,他有些用力地捏了捏李沉壁,神色阴沉,“病才好,就躲起来喝冷酒?嫌自己命太长活太久,给谁找罪受呢。”
  李沉壁咳得眼尾泛红,他面无表情地拿过酒壶,“与你有何干。”
  冷酒下肚,等那一股凉意缓过去,手脚就开始慢悠悠地变暖了。
  李沉壁拖着木屐,慢吞吞地坐回了椅子中,椅子上搭着一条纯白的鹤裘,浓密的茸毛裹住了李沉壁的半个身子,
  他窝在鹤裘中,看上去既精致又高贵。
  只是神色看着有些冷淡。
  一双眸子冷噤噤地望着人。
  像一头无情无欲的狐。
  傅岐被李沉壁这副模样气笑了。
  他双手叉腰,在原地转了两圈,最后语气无奈:“祖宗,你今儿喝冷酒,明儿吹冷风,到头来病倒难受,折腾的还不是我。”
  “上回病的时候我没睡过一个好觉,心整夜揪着,生怕你哪里难受没顾上,就当你行行好可怜我,消停几日吧。”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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