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傅他人人喊打 第20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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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度玛仔细辨认,为难道:“军爷,我一妇人,不常出家门,你应当问我家老爷。”
  那阵被季怀真强行按捺住的痒意突然又不合时宜地蠢蠢欲动,季怀真憋得脸色通红,从没觉得不能咳嗽是一件如此折磨人的事情,他心里恨恨地想若将次举列入刑法,定能难倒一大片英雄好汉。
  他涨得脸色通红,猛地把头埋进燕迟怀中,五指在他腰边收紧,死死拽着燕迟衣服。
  燕迟察觉怀里的人在发抖,他一手揽住季怀真,低头担忧地看着他。
  季怀真以气音,贴着他的耳朵道:“……还坚持得住。”
  燕迟虽警惕地盯着外面的动静,可季怀真靠的这样近,又贴着他的耳根讲话,一时间只觉得耳朵热得很,似乎又红了。季怀真见状,本想调戏他几句,喉咙间的痒意猛然间去而复返来势汹汹,他忍得辛苦,肩膀内扣着,全身颤抖,受不了地一口咬住燕迟肩膀。
  一声再也忍不住的闷哼,从季怀真咬紧的牙缝中泄出。
  院中的假三喜脚步一顿,目光转向草垛,继而朝这边走来。在他身后,辛格日勒同度玛对视一眼,目光看向墙上挂着的猎刀,度玛则悄悄挪向放钢叉的地方。
  燕迟将季怀真松开,示意他站到自己身后去。
  他左手握着刀鞘,右手反扣住刀柄,昏暗地窖中,一柄被擦拭的雪亮长刀悄然出鞘。
  那刀锋反射着从缝隙照进来的光,将燕迟俊美脸上的凛然杀意照得分毫毕现。
  第21章
  季怀真见燕迟如临大敌,也不免跟着紧张起来,左看右看,一瘸一拐地捡起墙角的旧粪叉,满脸嫌弃。
  眼见那假三喜越走越近,燕迟手中半人高的长刀也已出鞘。
  千钧一发之际,院外一声俏皮呼喊,是辛格日勒与度玛的大女儿从外面回来了。
  “阿爹,阿娘,家里来客人了?”
  此女名唤蝴蝶,容貌俏丽,令人眼前一亮。假三喜的目光被吸引过去,竟是不顾这边,盯着蝴蝶看,问辛格日勒这是谁。
  夫妻俩笑呵呵地揽着蝴蝶,将她送回屋中,说这是他们的女儿,过几日就要出嫁去邻村,今日是出门添置嫁妆去了。
  假三喜若有所思,此时,又一人从前院进来,冲他询问道:“大人,可有发现什么异常?”
  假三喜摇头,竟是没发觉这边的地窖,燕迟悄悄松了口气,那柄被他磨得铮亮的刀归于鞘中。
  又有几人进来,将后院一通乱翻,见没有藏人,才悻悻离去,倒是那假三喜临走前,朝蝴蝶所在的屋舍看了一眼。
  他们一走,季怀真就有些坚持不住,将手中粪叉一丢,咳嗽的动静简直惊天动地。
  燕迟对辛格日勒一家道:“这地方你们不能再住了。”
  季怀真笑了笑,露出一丝狠毒,顺着自己胸口:“那有什么不能住的,找机会将刚才那人宰了就是,随便找个山头一丢便万事大吉,这样他们一家就不用搬走了。”
  燕迟冷哼一声:“我看根本就是你自己想要他的命。”
  这话倒不假。
  蝴蝶听见官兵离去动静,从屋中走出,抬头一看季怀真,呀了一声,指着他道:“大人,你吐血了!”
  燕迟赶忙回头看去。
  季怀真刚才用力咳嗽一番,旧伤复发,此时竟是嘴角溢血。他自己倒没多大感觉,就是胸口闷闷的,喘不上气,头有些晕,燕迟却无比紧张,又气又急,上前将季怀真打横抱起,匆匆放回屋中床上。季怀真说自己摸了粪叉想擦手,燕迟不搭理他,只将他往被窝中一塞,请度玛来为他号脉。
  燕迟一强势,季怀真就乖起来,见案上堆着一叠红布,隐约能看出是件嫁衣,最上面放着的竟是顶凤冠,转头对蝴蝶笑道:“你要成亲?恭喜恭喜。”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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