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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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盛迁衡陪同褚逸用了午膳,便带着他一同前往练武场射箭。
  练武场约摸有三四个蹴鞠场那么大,射箭的靶子位于西南角,盛迁衡有步辇,褚逸则是实打实同随行的奴才一同走了少说几公里路程,他轻声抱怨起来:“陛下,臣乃一介文官,臣即无法当陛下的陪练,反倒是成了累赘。”
  “走累了?”盛迁衡察觉出褚逸的需求,下了步辇一手抄起褚逸的膝弯将他抱了起来,轻轻颠了两下随后减慢了步行的速度。
  褚逸被吓到了,这暴君是如何察觉他的需求的?
  眼下虽然没有步辇坐,被人抱着也轻松不少,他发觉自己的接受度越来越高了,对于公主抱的举动倒是完全不抵触,被抱起的那一瞬鼻尖飘过一股淡淡的花香,“陛下可是熏香了?刹是好闻。”
  盛迁衡想约莫是初次结合过后褚逸对他的信香很是敏感,他并未释放出信香都能被其闻到,“你可喜欢?”
  褚逸自觉脑袋昏昏沉沉的,应是累了,应付暴君不知不觉间耗费了大量脑力与体力,“臣喜欢,淡淡的很是沁人心脾。”
  到练射箭的场地后,盛迁衡轻轻将褚逸放下,随后唤来奴才为他和褚逸穿戴好练剑的护具。
  褚逸被迫穿戴好决1和遂2,望向暴君腰带处的令牌,惋惜着竟未在暴君抱他之时偷取令牌!这些时日都未有与盛迁衡亲近的机会,看来只得再另寻机遇了。
  盛迁衡回眸对上褚逸直勾勾的眼神,大致猜到了他的意图,他不准备拆穿,“阿逸幼时可学过射箭?”
  褚逸摇头。
  这个回答正中盛迁衡的下怀,他拿过一把合适的弓箭递到褚逸手中,“朕教你。”
  褚逸这才反应过来,于暴君的寝殿内只有他们二人之时盛迁衡并未自称“朕”,而是“我”。这是为何?
  “目视前方,双脚岔开与肩同宽,挺胸收腹”,盛迁衡站于他身后,一手按在褚逸腰腹之上,指点着他的站姿。
  褚逸的耳朵一直较为敏感,盛迁衡的气息落在他耳侧,显得格外暧昧,他默默向左侧挪了一步,“陛下,靠得太近了,恐惹人闲话。”
  盛迁衡早已毫不在意旁人的眼光,他一把将褚逸再度搂回来,贴着褚逸脸颊,“谁敢说朕的闲话?若有奴才说你的不是,砍头便是。”
  褚逸冷不丁打了寒颤,最是无情帝王家不无道理,弑父夺权的人同他讲什么道理。
  盛迁衡将褚逸转过身面向自己,一手捏着他的下颚,问:“怕朕?”
  褚逸摇头。他哪敢说话……
  盛迁衡:“你以前从不怕朕。”
  褚逸睫毛震颤着:“有吗?”
  书中未有记载,他不知晓。
  盛迁衡:“你以前总骂我蠢笨,还一直提我五岁还未开蒙之事。”
  褚逸尴尬地笑了笑……
  这暴君精得很,原主竟如此大胆!
  盛迁衡大致教了褚逸大致的射箭方式,抬手捏上褚逸的耳垂,唇角微弯:“玩个游戏?”
  褚逸不解:“什么?”
  褚逸只见盛迁衡独自一人站在了靶子前,接过奴才递来的苹果置于头顶之上,对着他开口:“褚逸,朕给你报仇的机会,拿起你的弓箭,射朕头上的苹果,中与不中全在你。”
  褚逸对于盛迁衡谈不上爱亦说不上恨,他只是书中的男主角,虽差一点失手使他丧命。
  可如若要他杀人,他是万万不敢的。他拿起弓箭却迟迟下不去手。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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