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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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他如此,灼玉大着胆子问:“您知道奴婢的身世?”
  安阳侯迟疑了稍许。
  之前弄错过太多次,他不敢再轻易断定,便道:“若没弄错,你应是本侯友人之女。但一切还未断定,贸然告知你只怕会让你落空,我先去一封信,让他们过来看看。”
  他许诺灼玉:“即便寻错了,吾也会给你寻一个去处。”
  有前世陈媪的话和她的记忆在,灼玉倒不担心弄错。只是曾经被家人抛弃的误会太深,一想到还有家人在期盼着她,她反而有些不知所措。
  但除去容濯,其余人和其余关系,她都可以去习惯。
  -
  前往淮阴的船只上。
  船上容濯白袍玉冠,临窗而坐,手持一卷竹简。
  “公子,安阳侯自广陵来信。”
  “念吧。”
  主子放话,祝安这才敢代为阅信:“本侯日前于吴王宫偶遇一身负玉佩的少女,应是公子当年遗失之幼妹。吾正好急于北归,将携女郎同行,望公子与傅媪前来接应。”
  听完信,容濯握着竹简的长指轻点了两下:“又一个,我竟不知我在吴国有这么多流落在外的妹妹?”
  祝安亦是无奈。
  此前公子让他去查舞姬,他却先查到玉佩的主人曾出现在淮阴,还没赶到淮阴呢,广陵又传来消息。
  到底哪个是真?
  祝安道:“此次有玉佩为证,想来可靠。说不定还是公子在吴宫遇到的舞姬呢!侯爷在信中还说,那少女善水性却怕水的性子也与姜夫人很像,眉间亦有几分像君上。”
  容濯平静握着竹简的长指忽地抬起,许久都未曾再落下。
  但他想到的并非那舞姬,而是萦绕数月的怪梦。
  是个奇怪的梦,缠绕了他数月之久,然而每次醒后都记不起任何画面,只有些零碎的几处——
  茫茫江水,怀里失去生机、却看不见面容的少女。
  几欲令人窒息的心痛。
  容濯握着竹简的手收紧又缓缓松开,敛眸挥散了残梦。
  “荒谬。”
  祝安思忖着他这句笑语,请示道:“可还要去接应?”
  容濯卷起竹简,亦收起梦境。
  竹简在指间旋转了一圈,他忽地为那荒谬的梦境寻到一个让它显得不那么荒谬的缘由。
  “谁说我不去?我只不过在想,或许,这一次会是真的。”
  第4章
  江波浩渺,渔歌悠远。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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