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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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郁淞咬着唇,眼底透露出些许兴奋,却举起被纱布包裹的右手,对时既迟卖惨:“老公你心疼心疼我吧,我手好疼啊,”他拆开纱布,露出一片坑坑洼洼的血痕 “你帮我看看,里面还有没有玻璃渣子。”
  他一边靠近,一边伸手解下腰带。眼里蓄着泪,好像真的疼得不得了。他用刚解下来的那条把时既迟的双手捆在一起,按在对方头顶的枕头上。
  “老公,我在帮你度过易感期啊。”
  他疼惜地给时既迟涂着药膏,却报复性地咬住时既迟的嘴唇,吻得热烈急切,后来的动作只比接吻更狠。
  时既迟在摇动的视线里翻着白眼:易感期的到底踏马的是谁?!!
  在他无意识抬眼orgasm的时候,郁淞忽然整个退了出去……
  第12章 10
  “?”时既迟垂下眼,呼吸的节奏还没调整过来,只差一步就能攀登至顶峰,却被人骤然拉住的感觉很难受,他看向郁淞的眼神带着怨怼。
  郁淞无辜地笑了笑,不知从何处取出一个银环,按住时既迟竭力阻止的手,不由分说给对方戴上:“你太快了,等等我。”
  “你……哪来的?”时既迟愣了愣,手指无意识地颤了颤,银环泛着纯白的光泽,亮得晃眼。他被紧紧箍住,就好像,郁淞变成了那个圆环,用这种方式,让时既迟只好被他牵着走。
  郁淞手上力道一重,被他握在手里的皮肤泛白,片刻后又恢复原先的紫红,疼得时既迟轻哼一声。他俯身,贴在时既迟耳边,低沉的气音沿左耳的纹路滑进耳道,扰得人耳根一痒:“买药膏的时候看见的,觉得很适合你。”
  他喜欢时既迟眼尾发红的表情,明明已经快到崩溃边缘,却还居高临下地望着他。
  时既迟还是不会求人,但只要露出一点服软的姿态,就能让他爽得头皮发麻。
  这样的时既迟,只有他见过。
  “适合个屁,”时既迟出声,沙哑得不成样子,“取开,快点上来。”
  郁淞依言贴近,手指捏着圆环转了一圈,抚摸着环内精细的纹路,却不肯跟上时既迟的节奏,沉声笑道:“我们这样不太好吧?没名没分,我有什么资格?”
  时既迟下沉的动作一顿。他意识到,郁淞在用前几天他说过的话反过来噎他。
  他抬起腿,把人勾到身前。在知道郁淞是个alpha之前,他是想过要负责的。但被易感期一打搅,他差点把事情抛在脑后。
  此时这个问题再次摆上台面,时既迟扶起郁淞的东西,像是早就做好了决定:“我们订婚,”看见郁淞错愕的神情,时既迟有种哄骗小孩的错觉,不由失笑,“你不是求着要当我未婚夫?我答应了,快上……”
  最后一个字被郁淞的唇舌夺去,他发狠地咬住时既迟的嘴唇,一下重过一下地碾磨。
  在时既迟不可遏制地抬脚勾住他的膝弯时,他登堂入室,像抄家的狗子满屋里撒泼,上蹿下跳。闹到地面被水迹洇得全是痕迹,才像个得到骨头的疯狗,被主人一骂,停下来收拾残局……
  *
  普通alpha的易感期大概五到七天,但时既迟跟郁淞不分昼夜地在屋里滚了整整十天。
  也许是因为过高的信息素等级,所以他的易感期要比别的alpha更难以压制。又或许,他十来年里一直过度依靠抑制剂,积压已久的易感期终于爆发,于是格外来势汹汹,趁着这一次的机会,把曾经遏抑过的信息素全部倾泻出去。
  整个住所都染上香草和依兰花的味道,像郁淞的侵入那样,一点一点腌进时既迟原本的生活。
  被停职其间,邵建章迫不及待地把霍奇森任命为代理上将,大张旗鼓到恨不得让全世界都知道霍奇森是他那一派的人。
  偌大联邦表面辉煌不可及,其实内部早已分裂成两大派系。一边是以邵建章等人为代表的复辟派,希望联邦回到从前的专制状态,另一边是以联邦政府为代表的共和派。双方各自为敌,互相看不惯很久了。
  时既迟是后者。
  第四军团由他建立,一手培养发展至今,控制权不是简简单单一份任命书就能夺走的。军团实际上的主人,从始至终都只有他一个。军权被夺走,他反倒乐得清闲,除了处理他曾经吩咐下去的军务之外,就是监视着蔚珩那边的动静。
  给战俘注射完某种试剂之后,对面放下了戒心,把战俘运送至他们真正的窝点。像对待小白鼠那样,每天都有蒙面人定时定量提供饮食,检测受试者的精神状态以及体内的激素水平。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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