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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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一句话,他在傅行止眼里就从大美人变成了没有性别的资本家。
  “醉翁之意不在酒,他绝对有别的图谋。”
  傅行止的话把贺铭从回忆里拉出来,贺铭不以为意,“他能图我什么。”
  “也是,sl的资产还吸引不了分分钟百万上下的时总。”
  何况老板又是个算盘精,傅行止腹诽。
  他很快对这通电话失去了兴致,眼神飘到前方,不远处有个男孩正在给客人送酒。
  贺铭问他:“男朋友?”
  “还不是。”傅行止大大方方地偷看对方,衬衫领口随意敞着,露出锁骨和一小片胸膛,活脱脱一封没写人名的邀请函。
  而正被他盯着的男孩眉目清秀唇红齿白,听客人说话的时候垂着眼,乖顺得像受教的学生。
  没有由来的,贺铭想到那天睡在自己车上的时晏,睫毛低垂,在眼窝投下一片小小的阴影。
  这两人情场浪子和清纯男大的气质对比太鲜明,贺铭叹了口气:“你做个人吧。”
  “没办法,人是控制不了自己的心跳的。”傅行止耸耸肩,“要是事事都忍着,做人还有什么意思。”
  他意有所指地看着刚拒绝了他再来一杯邀请的贺铭,后者在他眼里就是大写加粗的“没意思”。
  他坚信贺铭的人生目标是把“存天理灭人欲”刻在墓碑上,不然很难有人在所有方面都保持着近乎严苛的自律。
  吸烟喝酒都是社交性的,饮料甜点几乎不碰,最多在需要提神的时候喝一杯冰美式,所有容易成瘾的东西仿佛对他完全没有诱惑力。
  他的物欲很低,不买奢侈品,房车都是基础配置,仿佛一出生就是断舍离十级选手。尽管他能陪你从黑胶摄影聊到游戏塔罗不冷场,但他自己其实没什么兴趣爱好。
  就连性他也不痴迷,从他们认识到现在,他没有任何意义上的伴侣。
  傅行止一度怀疑他解决生理问题的时候会掐表。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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