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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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像是上辈子的事。
  不饿,不渴,四肢不听使唤。医生说这叫什么来着。
  重大事故造成的创伤后应激障碍。
  比如陈铭生与冯兰以一个诡异的姿势团抱着,或许是扭打着。
  “你看他画的什么,一个男人!不穿衣服的男人!”
  “他是个变态!一桌子一抽屉一床底,全是这种画,你冯兰养出个变态!”
  他分不清,也已不再重要。只是诱因,这段婚姻早已遍布虫蚁,千疮百孔。这只是稻草。
  压垮了,坠落了,从楼顶掉下去。
  比如陈诩刚好心灵感应地抬了下头。他坐在客厅中,手握画笔,面前摆放块画板。
  他和冯兰一样。他是冯兰。
  陈诩在板凳上坐了大概三分钟,或许更久,他已不再记得。
  包括趴在窗台向下看的那一眼,包括猛地下蹲后的剧烈呕吐,包括。
  “啪。”
  那一声。
  “啪。”
  尖叫声。
  “啪。”
  他原以为如此寂静的下午,除了蝉鸣,将要放飞陈诩的河边。
  不会再有任何一个人。
  第43章 热源
  陈诩觉得今晚的一切都是错的, 从一开始就是错的,他后悔了。
  吃过晚饭散完步回来就应该老老实实地洗澡睡觉。
  或者像往常一样看部电影,再不济躺在床上失眠看天花板, 无论怎样选择,一些东西都不会在今晚被打破。
  所有的一切都还是会一如既往,他依然可以对周见山保持着错误的认知——哪怕是错误的。
  而不是与一位身强力壮,血气方刚的成年男性一起趴在床上看片。这简直是件昏了头才能干出来的事儿。
  就像上衣不知什么时候消失,陈诩还没从双手被掐着举过头顶的力度中反应过来, 很快就感觉到自己的腰部以下, 连带着腿根,几乎在同一时间变得凉嗖嗖的。
  哑巴扒了他的裤子。
  “你疯了,”意识到一切反抗都无法撼动对方,陈诩终于感到绝望地喊, “你疯了吗?”
  声调劈叉,他尖锐地斥道:“周见山!”
  对方已然听不见,整个人有种破罐子破摔的决绝。手扶着那光滑的腿肉, 向上推。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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