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2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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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任太傅......
  拓跋弭抿唇,没有急着回应刘仁诲,他知晓,刘仁诲只不过是个传话的,真正让他开口的人,正在身后的屏风坐着呢。
  “今日先退朝,此事容后再议。”
  有些话,还是当面同太后说明白的才好。
  朝会既散,拓跋弭却在屏风后扑了个空,过问宫人后才知晓,太后早朝过半便回了安昌殿。
  真就破天荒了?
  ……
  煎好的蜜水冲入陶盏,氤氲的热雾模糊着她年轻的面庞,算算时间,他也该来了。
  “太后,陛下驾临。”
  妙观甫一入内通传,就瞧见案上两盏蜜水还温烫,心领神会,退了出去。
  人未至,声先闻。
  “母后今日怎地改了性子,连朝会都不乐意听了?”
  拓跋弭试图让自己话说得不那么冲,可这些年龃龉,哪里一朝一夕能够抚平?
  “孩儿长大了,哀家自然也不该操那么多的心,在安昌殿替陛下教养皇儿,也是件好事。”
  拓跋弭正欲落座的身躯登时僵在原地,这竟然真是要还政?!
  “.......母后真心以为,儿臣能够独当一面了?”
  拓跋弭试探着开口。
  真心欲将权柄归还他了?
  “自然。”
  冯芷君将案上蜜水呈予拓跋弭。
  拓跋弭望着盏中自己的倒影,难以置信,“只要朕予辽西郡公太傅之位?”
  他亦疑惑且气愤,“这又何须将聿儿与阿耆尼蹉跎幽禁!”
  “哀家何时说过,此事与她二人相干?”
  冯芷君一句话就封住了拓跋弭的嘴,“阿耆尼侍君不恭,太女有过而不谏,哀家故而严惩。”
  “怎么,陛下以为哀家罚重了?”
  拓跋弭哑然,然而话头已经被冯芷君牵着,他进退维谷,是与不是均显得分外别扭。
  “哀家细细想来,是哀家那日闻四地饥寒,既忧且怒,迁怒颇重。”
  “然哀家亦不觉着做错了什么。”
  她当真是带着一股上位者的独断专横,蛰得身边人着实不快。
  拓跋弭心悸,他若是冯初,与太后离心离德也不过是迟早之事。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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