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0章(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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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惊动他了。”陈冶秋按下她的手,再次将她抱个满怀。
  夜里风疾,吹过梧桐枝丫,比手掌大的叶片摆荡,扇出了个东西南北风。
  “喃喃……”陈冶秋把头深深埋在凤栖梧的颈间,“和我在一块儿,别再丢下我了,好不好?”
  他最深的恐惧,最大的命门,如今双手奉上任凤栖梧拿捏,这是他纳的投名状。
  凤栖梧稍稍退开两寸,与他鼻尖相抵,微微闪动的睫毛刷过彼此。她不说话,只是对着他笑。
  陈冶秋不聚焦地看着,断定她的确在笑。
  他倾身,含住她近在咫尺的唇瓣,酝酿着无声又轻柔的长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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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吻得似乎足够久了,凤栖梧抽身,陈冶秋似乎并不满足,又张嘴够了一下,落了空,他有些哀怨。
  “这回……我恐怕还是得丢下你。”凤栖梧笑盈盈地看向他,眼里的光彩像山里的月亮。
  是他们初遇时的那轮明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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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59章 最终章
  陈冶秋不大参加饭局。
  一来天生厌烦人多,懒得凑热闹,二来他才又从美国回来,入主风头正盛的公司不久,盯着他的人太多,贸然露脸周旋实在容易引起不必要的猜测。
  但荣老扣下他的人不放,他只能应承,勉强从北京赶到上海大张旗鼓地吃一顿蟹宴。
  西北风刮过,蟹肥酒香,客人吃得好,聊得也不错。
  只是陈冶秋实在耐不住坐到散席,先一步从饭局脱身,去了五原路。
  工人熟悉这个常来常往的陈先生,把他迎进宅子便不管他,任他去北楼书房找他的心上人。
  轻车熟路地开了瓶荣老的好酒,陈冶秋推开书房的门。和以往一样没有急着进去,而是靠在门框上,一边看着桌前坐着的女人,一边啜着酒。
  “你来啦。”凤栖梧看到了他,放下手里的信,笑起来,“蟹宴散了?”
  她衬衣领口下露出一截绳子,绳子上拴着个细小的寿山石印章,一说话,印章随着起伏的胸口晃动。
  印章是陈冶秋亲手制的,一刀一刀,阴刻小篆“玉喃”二字。
  这个印章凤栖梧从不乱丢,一直挂在脖子上。
  “我先离开了。”陈冶秋走了过去,将她抱在腿上,“想你了。”
  视线从她的脸上滑到身上,陈冶秋的手指勾着印章,仔细看着。
  凤栖梧笑着看他,任由他的手一点点拉动绳子,拉进他们的距离。
  抿了口酒,含在嘴里变得辛辣,刺激着舌根,可陈冶秋不想咽下去。
  手上一使劲儿,他将凤栖梧拉得更近,吻上她的唇,酒液就化作甘露,在两人的口中荡漾。
  一滴琥珀色的酒液顺着凤栖梧的唇角流下,陈冶秋伸出舌头,轻轻舔舐,却又让更多的酒顺着她的脖子流向红色的石头。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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