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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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桌上原本放着陈冶秋的一些东西,半盒没抽完的烟、新买还没戴过的表、随手翻过的书和他的杯子。他的东西越来越多,堆满了这个上了年纪的桌子。
  于是凤栖梧拍了张照发给陈冶秋,让他也看看这些东西的遗骸,算是提醒他以后别在她家放东西,不然都是这下场。
  陈冶秋看到照片已经是当天晚上了。他提前结束了饭局,去了趟凤栖梧家,卷着衬衣袖子,拿着工具,叮叮咣咣敲了半天,最终只憋出一脑门子汗,桌子还是一副死状。
  凤栖梧本就没想过陈冶秋会上门提供修理服务,看他也无计可施,笑得前仰后合,说终于发现了无所不能的陈四公子也有不擅长的东西。
  嘲笑陈大老板的下场往往不怎么好,桌子不管了,链子则又派上了用场,勒着凤栖梧摇摆不定,充作把件的袖扣也被放在唇上咬着,除了含含糊糊的喉音,再说不了一个字。
  大战罢休,洗了澡,凤栖梧给陈冶秋吹头发,吹干一点,她头发上的水滴又滴下来,把他的头发洇湿。
  如此反复几回,陈冶秋说这辈子占不到她一点儿便宜,把她按在椅子上,认命地给她吹头发。
  “你占得便宜还少了?”凤栖梧甩了甩头发,沾得两个人浑身都是水滴。
  “别乱动。”陈冶秋按住她的肩膀。
  凤栖梧疼得倒吸了口凉气,拍开他的手:“疼。”
  陈冶秋拨开她的头发,果然在她肩头看到团浅红色的痕迹,想起刚才实在忍不住的没轻没重,皱起了眉头:“我弄的?”
  凤栖梧嗯了一声,闭上了眼睛。
  “一会儿给你揉揉。”
  “要揉就不能只揉肩,我累得要死,哪儿哪儿都疼,腰也疼。”
  “我都不疼,你疼什么。”陈冶秋可没忘,都是他出的力,凤栖梧不过是任他摆布罢了。
  凤栖梧睨了他一眼,刚才被他翻过来折过去一通折腾,是外科级别的疼,和他这种内科的疼可不一样。
  “就是疼。”
  “你倒是会使唤人。”陈冶秋说,“我今儿也累一天了。”
  下午和部里领导见面,本就劳心费神,晚上又会了t另一拨人,虚头巴脑、尔虞我诈一番,他的脑子都没来得及歇一下。
  话虽这么说,陈冶秋到底还是心甘情愿把人头发吹干,安置在床上,一下一下给她按了起来。
  可按着按着又感觉要出事。
  陈冶秋下手不重,凤栖梧却一声声叫疼,把他叫得心绪起伏。想着反正也折腾到现在了,不如再坚持一下一起看个日出,他手上的动作又变得黏黏腻腻起来。
  但凤栖梧却不同意。
  她把陈冶秋轻轻按回床上,让他躺下,给他也按了起来。
  “你也累了,好好歇歇,好吗?”手顺着肩膀慢慢往下,沿着他坚硬的背肌揉着。
  话是商量,却也容不得陈冶秋拒绝。
  所以他闭上了眼睛,安心地享受起久违了的浓情蜜意。
  灯好像关小了,屋里黯淡下来,耳边好像又响起了在使馆的那个晚上,凤栖梧凑在他耳边哼的那个旋律。
  身上轻轻重重受着力,不像按摩,倒像是抚摸。
  陈冶秋混混沌沌,身子舒服地慢慢下坠,坠入一朵云里。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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