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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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另算。”凤栖梧又亲了他。
  “这就够了?”嘴唇轻碰,解不了陈冶秋的渴。
  凤栖梧又啄了他一下:“够不够?”
  “不够。”
  又亲一下。
  “还是不够。”
  凤栖梧坐起来些,伸出舌头撬开他的嘴唇。
  颈间的丝质布料被一双温热的手取代,灼热的呼吸散在两人面前,带着牙印的唇互相追逐,含着气带着怨。
  手腕被一只大手钳住,领带顺势滑落,毫不费力地将手腕缠住。低下头,陈冶秋的唇划过她的手腕,露出牙轻咬着,最终停在领带上,左缠、右绕,变戏法儿般地打了个死结,
  “也不够。”从凤栖梧手腕上离开,陈冶秋直直看向她的眼睛。
  凤栖梧不再有其他动作了,只是同样抬头看向他。
  她能感觉到陈冶秋正隐忍着什么,似乎他说的“不够”不止几个吻,亦不止今晚,更像是在说他们的关系。
  不够。
  只是这样,不够。
  第76章 卷上他的尾巴
  第二天一早陈冶秋就出门了,在香港谈妥了不少事儿,又该是他忙起来的时候。
  但他的箱子仍留在凤栖梧这儿,似乎还有回来的意思。
  凤栖梧不打算替他收拾,只把他的箱子推到客厅,放个乌龟上去镇着。
  晚饭后,陈冶秋回来了,换了一身行头。
  凤栖梧知道他回过家了,就问他为什么不把行李箱一起带走,害得她的乌龟白白守了一天。
  陈冶秋对这无妄的指责很是无奈,把乌龟拿在手里盘着,打开行李箱。
  “给你的。”陈冶秋从箱子里拿出几盒子糖,放在茶几上。
  他去哪儿都给她带糖,已是惯例。
  凤栖梧走了过去,笑盈盈地坐在沙发上看他从行李箱里掏东西,像看个天桥变戏法儿的。
  陈冶秋又变出一套文房四宝,说是这次见的朋友送的,古宣老墨,连笔洗都是宋的,看着是个意思。
  “你不带回家?”凤栖梧问,“一看就是好东西,放在我这儿可惜了。”
  “你不是说想练练字?”
  陈冶秋手里的乌龟挣扎了起来,往茶几上爬,上了茶几,又奔着宣纸去了。陈冶秋捏着它的壳把它丢在脚边,任它不满意地啃咬自己的袜子。
  “你打算教我?”凤栖梧笑了起来。
  她说想练字,无非也是两个人在陈冶秋的书房里情趣盎然时说的话。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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