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9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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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是,鬼都臭烘烘的嘛,还扬了好多沙子。
  我也打了一个,然后再抬眼就看到面前一只手急速放大,手后面是长长、长长的手臂,再往后是手鬼那蠕动着的躯体*。
  在幽灵的惊呼声里,它把我抓了过去,紧紧贴在自己的脖颈边。
  “别乱动,小兔子,不然他就要变成肉泥了。”
  无一郎打完喷嚏,捂着鼻子抬起头,眼睛都有点发红了:“你在威胁我?”
  “是啊,谁让你一上来就砍掉了我的腿。既然你这么强,那我总得想办法逃走。”
  “……”无一郎张了张嘴,无奈道:“哥哥。”
  “原来是兄弟。”手鬼眼睛弯弯,“真好啊,兄弟情。”
  我好奇提问:“你还知道兄弟情?你有兄弟吗?”
  “我当然知道,除了兄弟情,我还知道师徒情,你知道吗?”它全身的手都游动起来,挠痒抠地,刨土扯树,就像犯了多动症。
  各种各样令人牙酸的噪音里,它打开了话匣子:“就像鳞泷左近次,就像那个人一样,我吃了他所有的弟子,你说,他会痛苦吗?嘻嘻,他的弟子痛苦得不得了,就像那个小女孩,愤怒得连刀都拿不稳了,被撕开的时候还在骂我呢……”
  我默默地看着它。
  “但那只是暂时的。”它又神经质地平静了下来:“死的痛苦只是一时的,只有活着,无休止的活着,才能感受真正的痛苦。嘻嘻,你觉得呢?”
  手鬼问无一郎:“你觉得呢?你想要死,还是要痛苦?”
  幽灵们默默地注视着这里,无一郎也默默地注视着这里,于是它又笑开了:“听不懂吗?我的意思是,你们兄弟,今天只能活一个……你选哪个?”
  “我们的选择不重要吧。”
  我打断它的自我陶醉:“但你活到现在,明明有这么多白天,明明有这么多晒太阳死去的机会,却还是苟活到了现在,你的选择已经很明确了。”
  无一郎手腕一振,收刀回鞘,转过身来扫了它一眼。我从原地溜达着走过来,把稀里哗啦撒了一地的零件装进符咒,低头跟它茫然的眼睛对上了视线。
  “你怎么咯……我怎么咯咯咯……”
  手鬼没有手了,在它慷慨激昂发表演说的时候,幻境外的无一郎蘸着忍小姐特供的特制药肢解了它,那是一种麻醉的毒素,可以有效阻止鬼的再生。
  也没有声带了,无一郎不喜欢它说的话,肢解到脖子的时候干脆削掉了。
  现在一想好像是有点残忍了,我蹲下,决定带上我弟弟的份,给它一波临终关怀。
  “我是怎么做到的?这是我的特技,你没见过,当然防不住啦。”
  “什咯、么……”
  “雾之呼吸,一之型,”我一字一顿,“反派死于话多。”
  还是教科书级。
  麻醉终于作用到它脑子了,它长长的咯了一声,当即死不瞑目地昏了过去。
  “……”
  一片奇怪的沉默里,幽灵有点艰涩地问:“那个,你这个招式,认真的吗?”
  我很想说是,但这艺术在这个时代可能还是超前了一点。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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