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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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爸……他有权利知道。”宗念底气不足。
  “那你的事我是不是也应该跟爸念叨念叨?”宗一轩指着大姐告诉陆河,“陆哥你知道吗?她现在肯定有情况,搞不好就是跟上回咱俩看见那人。”
  “上回?”陆河发出疑问。
  “相亲那个,记得不?办公室。”
  文希羽也来了精神,紧赶着凑热闹,“呦?念姐什么情况?”
  宗一轩言之凿凿,大肆揭发宗念罪行,“刚分手就跟人相亲,估计是相成了。现在天天抱着手机聊天,自己在家傻乐。打电话还背着我们打呢,粘乎得要命。哦对,前天晚上你是不是还偷摸出去了?约会去了吧?别以为我不知道,我可不像你,叛徒一个。”
  “宗一轩!”宗念余光瞄着陆河,“你,你别说了。”
  陆河扭过头,实在忍不住笑,只得又拿起杯子假装喝水。
  这一桩桩,一则则,说得可都是自己啊!
  “行行行,我不说你,你也少跟爸大嘴巴。”宗一轩讲得痛快,转头却见陆河杯子都空了,“陆哥,你这么渴啊?我去给你拿个可乐吧。”
  “不用,没事。”陆河被呛到,止不住咳嗽。
  宗念当然知道他一直在偷笑,报复似的大力拍他后背,“喝多了是吧?还渴不渴?还喝不喝?”
  “不不,不喝不喝。”陆河连连摆手,求饶的语气。
  “姐,你轻点。”宗一轩看不过去,瞪她。
  宗念毫不留情回瞪,嘴皮子飞快,“他是你亲哥还是我是你亲姐!”
  过年似乎就应该这样,拌拌嘴吵吵架再来一场大张旗鼓的胡吃海喝。那时候谁都不会预想到,这个春节里所有的快乐,就在这一天戛然而止。
  第41章 “关乎‘遗憾’的歌”
  宗一轩晚上六点多打完球回家,正赶上宗文康与宗念要去食堂,于是匆忙洗了把脸便跟着一起过去。全师傅正做最后一道西红柿蛋汤,宗文康见状接手,赶大厨回家休息。一切都与平时无异,留院的老人们陆续过来吃晚饭,电视里放着春节档特别节目。白天刘英出门买了些年糕,红彤彤的彩纸包装充满年味。吃过饭拿出来与大家一起分着吃了,她说年糕就是“年年高”,寓意讨个好彩头。
  南方爷爷还逗她,“刘医生,经文抄完没有呀就跑出去买东西。”
  刘英笑呵呵答话,“我就是抄着玩的,没指标。”
  静芳奶奶告诉大家,“淑云讲她初五就要回来了呀。在小儿子家住,不开心,儿媳妇嫌她洗衣服全部一起丢洗衣机,不放吸色片。”
  “吸色片是什么?”爱兰奶奶问。
  “是呀,我也问她呀。淑云说就是布头一样的东西,放进去防止串颜色的。”
  “喔,还有这个东西。”爱兰奶奶摇头,“真没听说过。”
  南方爷爷道,“那人家儿媳说得也没错,深色浅色一起放进去,可不就是要串颜色。衣服都洗坏掉了。”
  “淑云她纺织厂出来的,总不会糊涂到黑色白色一起洗吧。差不多颜色的就一起洗了嘛,能串多少,怎么还不是穿。”静芳奶奶大力为同屋老姐妹说话,“上次一闹,小儿子老实了,肯定不敢说什么了。那儿媳妇是外人,冷不丁住回来,总要给脸色看的。”
  南方爷爷还是坚持己见,“我觉得淑云想多了。那人家有人家的生活习惯,你去住了,就要按照人家的习惯来嘛。”
  大家就这个话题和平讨论一番,无果。事实上,晚风里的很多话题都没有结果。发生一件事,各自说说自己的看法,偶尔激进,偶尔片面,偶尔中肯,更多时候是带着不解。比如他们不确定“洗衣服放不放吸色片”究竟是儿媳妇故意挑刺刁难,还是淑云奶奶小事化大多思敏感。
  这件事唯一的确认途径就是淑云奶奶亲自去问一问自己的儿媳妇,可即便她有勇气问了,儿媳妇也未必将真正所想告诉她——所以注定不会有结果。
  晚饭过后,姐弟二人留下收尾。宗文康今日又去整理后院,大概出汗着了凉,晚饭时就有些咳嗽。感冒药吃下有嗜睡副作用,便先回家休息。齐力收拾完厨房和食堂,宗一轩主动申请值班,宗念便关了灯,慢悠悠溜达回家。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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