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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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没说全,他蓦地坏心思碰了一下。
  “是这样对不对?”男人沙哑的尾音随衣料摩擦声,消失在她惊喘的轻呼里。
  隔着布料,他略微施力碾磨过,引来她猛然紧攥他的头发。
  头发在她手里扯痛,她*的力道不重,刚好有点爽。
  屈历洲没给她多缓神的时间,慢慢抬指,勾挑起那块毫无遮蔽作用的可怜小布料。
  这个动作让游夏猛然惊动。
  没错,就是这个动作,又是……
  昨晚她的“老公”屈历洲给她涂过敏药时,就是这般相同的、过激危险的姿势。
  游夏不得不想起这个画面,甚至屈历洲昨晚也是,沉身蹲跪在她脚下,一面在她的过敏处怜惜地涂抹药膏,一面语态轻嗤地挑起她的蕾丝边缘。
  区别是……她今天穿的不是蕾丝,只是在长裙下,连裤丝袜里,穿了条再普通不过的黑色小三角。
  啊,不对!
  区别在于今天的人物不同,伺候她的男人不是屈历洲了,而是她的小情人。
  怎么可以在迷乱的时候,把两个人弄混呢?
  游夏想要对自己强调这点,于是懵着脑袋开口,
  “昨天晚上,我老公给我涂药,用的也是这个姿势……”
  她根本没意识到,自己的处境有多危险。
  不仅敢偷情,还敢在一个男人面前,提起另个男人。
  “哦?”她的情人听到这句话,竟然没有生气,反而略带恶趣味地揉搓着她一览无余的唇瓣,问她,
  “那么你老公,也对你这样做了吗?”
  她的无知莽撞可能会惹来危机,但好在,情人和老公两者都是屈历洲。
  那只会获得更多奖励。
  游夏只能诚实:“没有……”
  “听你的语气好像有点遗憾呢。”男人语调,速度,都平缓无波,只有挑抹她的动作格外兴奋到指尖发麻。
  略含惑人的诱蛊意味,他又问,“你很希望老公对你这么做?”
  她的唇齿间吐出难捱的破碎音节,不甘就此示弱:“我就是希望,又怎么样?”
  如此聪明又天真地,想用这种话来刺激情人。
  “我和他是夫妻,我就是想要他舔,又怎么样?”
  高昂的字词里满是胜券在握的凌傲,她自以为这样,就可以将情人拿捏在手里。
  多么可爱——
  夫妻,想要,舔。 ↑返回顶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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